今天似乎尤其高兴。”
安塔敛了笑容,仔细想了想,说:“或许吧,只是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糟。”
真理医生跟着站起身,走了两步,停在安塔面前,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安塔的头,低声说:“以后……“怎么了?“听真理医生说到一半没有了下文,安塔有点奇怪地问。
“没什么。你以后如果有困难,可以来找我。大的忙帮不上,处理几件事,搞定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听完了解释,安塔仍然觉得真理医生之前要说的似乎不是这个,不过还是点点头,没有继续往下追究。“你的这次任务结束,那个砂金…”真理医生皱了皱眉,提醒说,“我建议你离他远一点,我总觉得他有点奇怪。”安塔停了下,才说:“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真的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真理医生对上安塔真诚又疑惑的眼睛,破天荒有点头疼,只能硬着头圆谎,“是朋友,当然是朋友。但我总觉得他提到你的时候就会有点奇怪,让我……”真理医生斟酌了一下,说:“毛骨悚然。”“毛骨悚然?"安塔更奇怪了。
真理医生也觉得自己的描述奇怪,冷静地说:“大概是直觉吧,我也很难分析出其中逻辑。只是觉得不对劲。他提到你受伤的时候……表情有些不符合常理。”安塔略微皱了下眉,想了一会,心里有了个猜测。安塔抬起眼,对上真理医生的眸子。
真理医生注意到安塔不对劲,问:“怎么了,安塔?”“哥,"安塔平静地说,“其实我和砂金…”真理医生的手机忽地震动了下,他抬手轻按了下,安塔止住话头,看真理医生接通通话。
“嗯……我知道,学会那边…
真理医生简单地应了两句,搁下手机,看向安塔,沉吟了下说:“抱歉,学会忽然出了些问题,我需要提前回庇尔波因特。你刚才说,你和砂金怎么了?”安塔沉默了一会。和砂金的关系,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更何况把这些讲给真理医生。
还是等她把事情理顺了,之后再和哥哥说明白吧。这么多年,麻烦他的事够多了。
“没什么。”安塔淡淡说,“我和他吵过几次,他记恨我也很正常。”
“记恨也不一定,砂金不是这样的人。只要你对他有价值,他都愿意交个朋友。"真理医生说。“如果没有价值呢?"安塔问。
“那他会从你身上挖掘价值。“真理医生轻声说,低头看了眼手机,问安塔,“你之后回庇尔波因特,愿不愿意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前段时间我在庇尔波因特核心区物色了一套不错的房子,离你单位很近。”
如果早说几个系统时,安塔大概会同意。但安塔刚刚答应了砂金的,只能摇摇头:“不了。”
真理医生以为安塔是习惯了一个人住才拒绝,也没多问。
安塔留在匹诺康尼的东西不多,回酒店收拾了下发现还塞不满一个行李箱。
安塔联系了公司那边的托运,刚联系就听有人敲门。安塔打开门,居然是一束玫瑰。玫瑰花新鲜,中间夹着一张贺卡,上边是笔迹秀气的一行字:“请允许我让它代替我送别你,亲爱的。”
落款是砂金。
安塔拿着卡片翻来覆去看了很久,就听手机响了,是砂金打来的通讯。
安塔关上房门,把玫瑰拖进房间,一起塞进了行李箱,接通了通讯:“怎么了?”
那边的砂金带着点笑,轻柔地问:“喜欢我的礼物吗,亲爱的?”
“你如果指的是那一束花…”安塔本来想说这看起来真的没什么用还占位置,但是觉得这样不好,皱着眉改了口,“客观评价,好看。”
砂金闷笑了一声,调侃着说:"我更希望得到你的主观评价。”
那就无话可说了。
安塔抿着嘴一个字不说,移开了目光,继续收拾行装。倒是砂金笑了下,问:“是我没来送你,生气了?”安塔说:“你想多了。”
“不要急嘛,安塔。"砂金轻快地说,“如果我是你,就会把门打开,或许你还漏了什么东西没发现。”安塔没想太多,转身去开了房间的门。
砂金站在门口,摘下了墨镜,摊开手,对安塔笑了下:“怎么样,算不算一个惊喜?”
“Surprise!"砂金轻又迅速地把安塔抱住,下颌搁在她肩膀上,声音中带着笑。
拥抱轻柔又温暖,是一个安全感很足的姿势,柔软的淡金色短发柔柔地扫过安塔的脖颈。
安塔没有动,只是问:“你不是说你不来了?”“本来是不来的,石心十人那边要开会。"砂金松开安塔,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但我把会推了,开会哪有你重要。”
“你找了什么借口?"安塔皱着眉看砂金轻巧地绕过她,快速来到安塔的行李箱前,把她刚刚塞进去的那一束玫瑰很小心地抱出来,一边迅速地拿起手机联系托运。“这玫瑰很娇嫩的,要仔细点伺候。我向你保证,它会一片花瓣都不损伤地来到你庇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