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提议。
“今儿我们玩点新的吧,往年那几套都玩腻了。”
有人附和:“可不就是,一点刺激都没有,没意思。”
“我记得第一次来丘山,我们选女郎做桩那一套,挺刺激啊。”
“啊啊啊啊,这个不错,我喜欢!”
“潮哥,傅哥玩儿吗?”
傅辰阳倒是无所谓:“行啊,就玩这个,难得潮哥在,让他再给我们上演一波,极速飞车。”
周潮没吭声,意思是默认。
“那我去把女郎叫过来,哥几个挑挑?”
这群人为了娱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那一年就因他们想出这玩法,不少人效仿找刺激,好在价钱到位,不然这差事没人会干。
吩咐老板把女郎们全部叫齐,排站在他们面前,任由他们像挑白菜一样挑挑拣拣。
“傅哥,你是选桩呢还是选媳妇儿呢,前凸后翘的带回家生娃儿刚好啊哈哈哈哈。”
傅辰阳白他一眼:“滚滚滚!你懂个屁,这种成熟女人才不会乱动。”
游戏规则很简单,他们驱驶跑车去撞前方站着的女郎,只要女郎不动,没死没残,还第一个抵达终点就算赢。
如果女郎动了,残了死了,那视为输。
“是是是,你最懂。”
一群人嬉嬉笑笑,还有人欠揍跟风。
“我也要前凸后翘的,比赛赢不了,放前面养养眼我也心情好。”
“你们这群损逼。”
等他们各自选好,老板也把场地给他们重调好了,繁复的赛道变成了靶子射箭的形式。
一共八个车道,每个车道的尽头是桩的位置,只是这次所有的靶桩换成了女郎。
全场只剩周潮还没选好站桩的人选。
傅辰阳走过去:“怎么,都没看上啊?要不哥们给你选一个?”
“不用。”周潮嗓音浑沉,摸不透。
按照傅辰阳对周潮了解,等会肯定随便指一个。
罢了,这位爷的决定,他可不敢干预。
“行吧。”傅辰阳走向他跑车的位置:“那大家上车,gogo,谁输谁请这次包场费。”
一群男生高呼兴奋:“同意!”
就在傅辰阳刚拉开车门,下一秒,他听见周潮说:“我要你,做我桩。”
傅辰阳看过去,周潮眼神落在温荞身上。
傅辰阳:“???”
他心脏猛然一跳,赶忙过去:“潮哥,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啊,这是我表妹,她要是有啥三长两短,我妈会要我命的!”
周潮幽黑的眼神睨着温荞,“不愿意没关系,不强求。”
温荞勾唇,语调轻快:“好啊,我做你桩。”
傅辰阳:“!!!”
祖宗啊,你同意个毛啊,桩你妹的!
“不行!”傅辰阳一个头两个大:“我不同意!”
温荞一点没担忧,反而笑,眼神有意无意掠过周潮。
“你们不是说潮哥车技好吗?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表哥放心。”
放心个锤子!
技术再高,也有失误的时候。
万一这次是车子出现了问题呢。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这真是把温荞的腿创断了,那他也不用活了!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两位当事人还相识一笑,上车的上车,去站桩的站桩。
留下他在原地急得过眼冒金星。
周潮开车路过他身旁时,车窗摇下来,眼神落在温荞背影上,语气罕见地藏着一丝轻飘。
“别担心,死不了。”
死…死不了……
傅辰阳抓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现在要死了啊!
当骆时川在车里看见温荞站在桩处,一颗心脏狂跳,裁判员的哨声都没听见,顾不上比赛。
他拉开车门,一眼看见旁边脸色煞白的傅辰阳。
他走过去,拽住傅辰阳衣领,厉声质问。
“怎么回事?表妹怎么去当潮哥桩了?!”
“他妈的,你以为老子想啊,两人你情我愿,有来有回的,弄得老子心扑通扑通跳,他妈都快跳出来!”
傅辰阳是真怕,双腿都在打颤。
温荞要是真被创断胳膊断腿,他这双腿铁定保不住。
要命,真的要命!
就在傅辰阳心跳如雷,喉咙干涩,一眨不眨紧盯场上战况时,裁判员一声枪响。
砰——
周潮驱使着黑旋影轰一声,两束灯光直直打在温荞身上,刺得她下意识用手遮挡。
等她放开手的那一瞬,黑色旋影裹着山风朝着她驰骋而去。
温荞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