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她俩闹腾,不忘了提醒,“前面就到了。”
“走走走。"盛棠赶紧拉着她俩过去。
是家新开的川菜馆,生意不错,需要等位。走到门口,服务生热情询问,“您好,几位?”姜流刚开口,”…
就被一道熟悉的男声盖住,“五位。”
她们三个都惊讶地转过头,才看到身后大喇喇站着俩人。方才开口的闻执,以及…新染了一头白金发色的陈亦驰。姜泥紧张得攥紧手心,僵在原地。
盛棠嫌弃地看陈亦驰一眼,“你那啥玩意造型啊?”又突然想起来什么,盛棠瞪大眼睛看他,“我说你上午怎么突然问我,等下去哪儿吃饭呢……你套我话?!”陈亦驰撇着嘴耸耸肩,往闻执那边使劲瞥一眼,暗示她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盛棠也跟着看向闻执,张了张口,还是决定挑个软柿子捏,又冲着陈亦驰嚷嚷,“不欢迎哈,再说了,今天是浇流请我们吃饭,你俩非要凑进来算怎么回事啊?”服务生正好递上小票,“五人桌,麻烦旁边等十分钟就好。”
闻执离得最近,走过去接下。
陈亦驰没忍住,抬手敲了下盛棠的脑袋,“你傻呀,钱多得正愁没地花的人在这呢,还能让姜学妹掏钱?”盛棠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悄咪咪瞅闻执一眼,“这还差不多。”又拉过姜流和简文文,小声密谋,“我们干脆把他吃破产闻执正好回来,路过盛棠边上,自然地接下她的话茬,“这辈子没可能了,加上下辈子或许能行。”欠得要死,偏偏说的还真是无法反驳的实话。眼看盛棠被气成河豚样,陈亦驰在一边捂着嘴偷笑,很快,服务生告知有空位,几人起身。
盛棠没忘记正事,低声跟姜浇道,“对了浼浼,你不是打算跟我们说什么嘛,现在来俩烦人精,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咱们回宿舍再讲。”
姜流犹豫了下,目光落在走在前面的闻执身上。背影高大,舒展挺拔,像一棵永远屹立而不妥协的树木。这能量似乎也感染了她。
姜流笑着摇摇头,声音轻而坚定,“没关系,还是吃饭的时候讲吧。”
走到餐桌旁。
一边是三人座长沙发,另一边是两个单人椅。简文文和盛棠先后坐到沙发上,姜流刚想跟着坐过去,闻执突然走到她身侧。
紧接着,手心里被塞进个热乎乎的东西。
她低头,恰好目睹闻执的手离开,留下一个温热的暖手包。姜流下意识抬头看他,他却故意看向别处,感受到她的目光,嘴角才勾起抹笑,但依然不跟她对视。…好臭屁一人。
姜流没忍住,也笑了笑。
这空档,陈亦驰已经走到前面,挨着盛棠,坐了长沙发的最后一个空位。
姜流只好和闻执并排坐下。
饭菜很快上齐,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盛棠看了两眼手机,神秘兮兮地,“哎对了,你们知道不,高立铭出事了。”
姜浇和简文文面面相觑,都摇摇头。
陈亦驰也说,“不知道啊。”
倒是闻执给大家倒水的动作顿了下,没人注意到。“哈?竟然都不知道?今天上午都上热搜了!“盛棠惊讶,又有点不好意思,“你们…是不是都专心考试呢.……”“哦那倒没有,我专心染头来着。"陈亦驰做作地撩了把头帘。
大家都被他逗笑。
简文文好奇问,“什么事啊?”
盛棠压低声音,"高立铭那些烂事都被曝光了,最重要的是,他平时那么作威作福,不就是因为他爸是教育方面领导吗?这回把他爸也牵扯进来了,贪污,这个数,啧啧她比了个数字,继续说,“曝光的人也真是厉害,听说根本找不到是谁,一开始都以为恶作剧呢,偏偏那些证据,一查一个准。”
陈亦驰听着听着,咂摸出点不对劲来,在桌子下踢了下闻执的腿,无声地用口型问他,“你干的吧?”闻执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伸手拍拍他碰过的裤脚,才懒洋洋回答,“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亦驰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还想问点什么。盛棠没听见他们的对话,指着新上的两瓶啤酒,“咋还有酒啊,谁点的?”
闻执语气淡淡地,“问黄毛。”
果不其然,陈亦驰立马炸毛,“不是,谁黄毛啊?”盛棠憋笑补刀,“谁急了谁是黄毛呗。”
“哥们儿这白金色好吧…“陈亦驰努力挣扎。他俩就这幼稚的问题争个没完,显然,陈亦驰早把刚才的怀疑忘到脑后。
转移话题成功。
最先挑事儿的某人慢悠悠喝口水,远离战场。热热闹闹地,一顿饭接近尾声。
闻执自塞给她暖手包之后,就再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哪怕偶尔的照顾,也都一视同仁,不会让她尴尬。姜流知道,他这是在告诉她,选择权掌握在她手中。在她愿意公开他们关系之前,他不会自作主张地冒进。姜流攥紧暖手包,轻轻清了清嗓,………我现在说吧。”盛棠其实一直都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