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一,利益相合!
听得老狐狸表明了相助的意图,柳武心中暗喜:这是好事啊!都不用自己再试探了,你即敢露,那我也不再遮掩,还要再给你打点气。
所以柳武确切说道:“谁说不是呢?尤其在老人家新生幼儿之时,那能忍受这些污浊之气呀!所以柳武要担起为老人家清理污浊、还正复明之任,为小国兽创造一个美好天堂,这是不是正大光明之事,能不能得到老大人和老人们的协助呢?”
李主薄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清污理浊、正大光明,只要你敢去做,老夫和众多老人都会倾力相助,谁让你也是老人,且所做之事正大无私呢?可是会有人不高兴的,而且还会不少,你真的不怕乌云盖顶、洪水涛天吗?”
柳武恭手:“有您老大人一言,就没有武不敢做之事,至于某些人不高兴,那就随他们便吧,能让镇守大人高兴,能让老人们高兴不就行了?
至于盖顶乌云终有散开之日,涛天洪水也有退尽之时。
一生能有此遇、有此风光,纵使人死魂消,岂不快哉?
所以小子不怕,没准很快就需要大人的鼎力支持,也会用到一些人手,希望大人能够及时提供;
还有六区警卫魏勇,请您老尽快将之调入督察队,暂随我办事,他就在外面,现在我要带走他,没问题吧大人?”
主薄李芳眯起老眼又盯了柳武一会说道:“没问题,魏勇调职这是小事;
另外还没问题的是,只要知会老夫,老夫这里要人有人,要物有物,而且什么人都有、随时都有,包括督察大队,明白吗?至于公文批复吗,随后补上就是。
再说既然都是老人相帮,做为长辈,岂能让小辈向前,自己后退呢?谁让我们都是天牢的老人,老人不就得相互搀扶一把不是?那些新人与我们可没什么交情、想法也不一样对吧?
看来昨晚家中会晤,你已有计较,既然决心一定,那就福祸自当、随便你吧,老夫不再多劝,吾只及时供人供物好了。
还有调魏勇那头犟牛入督察队,老夫马上就办。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要他做你的亲随?倒是不错的人选,人虽犟却口严手狠知恩,听说你也曾帮过他对吧?那也算是有恩了,现在你就带他去吧,调令随后就好。”
柳武起身再恭身一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就是不尊法令,对吧?
至于福祸,端看天意。只要我行得正走得端,相信昊天也会护我,天地神君也会佑我。柳武多谢老大人及老人们的支持,日后自有所报,下官这就去了,多谢。”
双方经过试探,心意各自肚明并得到保证后,柳武心情愉悦地辞别李主薄。
就在他走出之后,李芳打开内室的一间暗门走了进去,那里坐有三人,分别是狱政副尉田单、警卫副尉陈立新和督察大队长都统葛天豪。
而暗门后的这间秘室设有强力隔灵法阵,即使右镇守灵识强大也难以察听得到,却能让内里人观察到外面。
在筑基上修及上阶灵兽的灵识下,凡人下修就如裸体,但贵人官员总得要保留一点隐私不是?是以,设置此种秘室,虽然无法可依,但在凡俗,却是官员贵人们普遍的潜规则。
进入内室,关闭暗门后,看着三人,李芳说道:“如何?是不是同我们昨晚分析的大致相同啊?
虽然不晓得昨晨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一旨法令却充满了镇守大人的不满啊,国兽老人家不屑同我们小修计较,可我们下修也不能做毫无底线之事吧?现在小武子已经站出,那我们要如何做呢?”
副尉田单:“没错,镇守大人从不过问天牢之事,但不等于没想法,尤其是镇国守法之灵兽。看看现在不单灵仆寺,整个牢内都是乌烟瘴气、邪魅横行,它老人家不发火才怪呢。
柳武敢于站出来、毫不掩饰意图,看来真是上峰授意,要借小武子的手来清污去浊了。要不他小子如何敢跟从前的商户直接私会相商,今天又刚气凛然、锋芒毕露,不隐意图,敢于直言呢?
以镇守老人家的正大兽品,对当朝上位者的不满是肯定的,估计对那些被污为钦犯乱党的也未必当真,只是未涉及它老人家的职责,所以不屑理会。
但柳武真的会与钦犯乱党有瓜葛吗?”
陈立新:“钦犯乱党,哼哼。打着所谓朝庭名号,行勾陷污名之事,上位不正,行事不公,岂不邪魅横行?贪婪无底洞、做事无底线,行为无律法,岂不乌烟瘴气?
镇守老人家对此反感会真有,但小小柳武要同所谓的乱党钦犯有关我是不信的。
虽然柳武并不简单,但毕竟修为太低,加上来历清白,也许从前迎逢是做戏,今日锋芒毕露显本性,但须知虎父无犬子,人经大难,性格必变,今逼上路,岂不愤发?
再则若无顶上明确授意,就凭他个垫底小修,如何敢捊虎尾、掀盖子?
所以,必是由了上峰示意,加上那些商户蛊惑,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