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怎么可能不活心呢,惊出了仓,还受了伤的黑瞎子,简直就像白捡的一样好不好。
只是,这黑瞎子在哪呢?总不能去找还活着的姚二问吧,那不相当看人家笑话嘛,到时候可就不是泼妇五马长枪地撒泼,而是真的要分出个生死了。
可就这么放弃,是真的不甘心啊。
唐河正头疼的时候,却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五里村老光棍陈志国。
陈志国用油亮的袖子蹭了一下冻出来的鼻涕,开门见山地说:“唐儿,想不想猎姚家兄弟没猎着的那只黑瞎子?”
唐河咦了一声:“你知道在哪?”
陈志国嘿嘿一笑:“知道,姚家兄弟告诉我了,他们要拉我一块去猎熊。
我呸,上回把我扔下差点没了命,我特么吃饱了撑了,才去给他们当活食儿呢。
你就不一样了,你办事地道,肯定不会突噜扣!”
“行,我去找杜立秋,猎着熊咱仨平分!”
“中!”陈志国重重地一点头。
东北人本就是关中一带多省份出来讨生活的人汇聚在一起所形成的一个群体,语言也是个大杂烩,比如波楞盖(膝盖)、喂得罗(一种上粗下细的水桶),这是满语或是蒙语来的,比如点头说中,这是河南话,骂人的时候说杂草的,楔死你,这是山西话。
唐河先看了看自家的两条狗,伤还没好利索,又是去猎一只受了伤的熊,倒用不着带狗。
唐河到了杜立秋家里推门就进,爷俩都是光棍子,两家关系又好,哪来那么多的讲究。
只是一开门,呀喝,原本跟破烂堆似的外屋地,虽然灶台、碗架子啥的还是那么破的,但是收拾得很整齐,擦得也干净,就连柴火堆都码得整整齐齐。
再一推里面的门,除了一股光棍子特有的馊味之外,还多了点奇怪的味道。
唐河再一抬头,当时眼睛就直了。
炕上叠着两个光么出溜的人,一个黑么出溜,一个白么出溜。
杜立秋正在日齐三丫。
齐三丫身材相当不错,真像她说的那样,人长得苗条,但是屁股圆又大!
“呀!”
齐三丫吓得尖叫了一声,赶紧伸手拽被子。
杜立秋哼哧哼哧地把她压得紧紧的,然后扭头看到唐河,“唐儿,你,你等一会,我,我快完了!”
唐河黑着脸赶紧退了出去,这可不怪自己,谁叫他们办事不锁门呢。
不过,唐河的心中也不是一般的震惊。
这杜立秋憨么出的看着老实,可是才两天功夫,居然就把齐三丫给拿下了,自己跟林秀儿也才亲个嘴用个手啊。
过了好一阵子,杜立秋才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唐儿,外头多冷啊,你咋不进屋里坐呢!”
唐河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人家两口子办事呢,自己进屋坐着像什么话,观战给他们找刺激吗?再说了,两人才刚搞上吧,用得着找这种刺激吗。
唐河见齐三丫没出来,恶狠狠地问道:“你俩啥时候搞上的?”
“昨天啊!”
“昨天?昨天不是刚相完门户……”
“啊,吃完饭了我跟三丫到家来,她帮着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我说想日,就日了啊!”
“你特么该不会强迫人家了吧!”
“没有啊,我扒她衣服,她也没说不行啊,不过后来有血,差点把我吓死,我以为把三丫日死了呢,她说没事,让我继续。”
杜立秋越说越是眉飞色舞,两手一比划,“三丫的咂有这么大,比严晶的大,而且屁股这么圆,比严晶的圆,而且那地方还是……”
唐河恼火地低吼道:“你可快闭嘴吧,再说下去警察叔叔要上门抓人了。”
杜立秋见唐河这副恼火的样子,低声说:“唐儿,林秀儿不让日啊,你是不是憋得慌?”
唐河一愣,腹中炽火翻腾,十九岁的小伙,哪天不憋得慌啊。
杜立秋一脸纠结地动了动眉毛,然后抬头长出了一口气,十分豁达地说:“唐儿你要想日的话,我把三丫借你用用,嗯,只借你,你得还我,别人敢动三丫一根手指头,我整死他。”
唐河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这还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没白疼他。
不过,唐河还是恼火地给了他一脚,“你特么这是母老虎倒上树还挨了一枪啊!”
“咋说呢?”
“虎逼朝天透腔了啊,用不着,我特么有媳妇,还有,当着三丫面不许再冒这种虎嗑,小心好好的媳妇就没了!”
“那不能,我只是虎,又不是傻。”杜立秋得意扬扬地说道。
一个老光棍子,有了女人之后,家立刻就有个家样了,而且人好像都没有从前那么虎,那么楞了。
齐三丫穿好了衣服出来了,看到唐河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