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萧慕寒的命令,没有人上前一步。
马府的二十来位护院和小厮感觉自己被猛兽盯上了,内心中的惧意变成怒火,一个个怒目圆瞪。
萧慕寒的声音阴沉的可怕:“我大军到雍州城,马山问连城门都不给开,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朝廷命官?”
马山问此人阴毒到了极致。
景阳军一路边打边退,退到雍州城时,此人竟然命令人不许给景阳军连带着跟着一起逃难的百姓开城门。
导致被赤焰军追上围困,无数铮铮男儿和无辜百姓枉死。
明明只要开城门,他们便不用做此无谓的牺牲。
“马山问抛下一城百姓独自逃命,如此自私自利之人还好意思自称一声父母官?”
若不是马山问跑的快,他不会允许对方活过一个时辰。
萧慕寒打量着马管家,瞧着那些护院身上隐隐露出来的阴狠和邪肆,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这些人可不像是老实安分的下人,倒像是见过血的暴徒。
他禁不住眉心蹙起:“此人构陷皇亲国戚意图谋反,抓起来。”
本就是一句话的事,萧慕寒也懒得再听此人强词夺理。
得了命令,景阳军像是迅猛的猎豹瞬间上前将这二十来人包围了起来。
明明景阳军人数要比马府众人少上一半,可凛冽的气势却仿佛千军万马一般。
李若飞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块破布,上去眼疾手快就直接塞进了马管家嘴中。
这一下子像是捅了马蜂窝,两方人瞬间动起手来。
能够看出来这些护院也是有些身手的,竟能和景阳军一来一往过上两招。
但这些人怎么会是景阳军的对手?
景阳军本就是精锐,更何况是跟在萧慕寒身边的近卫?
以一当百也不为过!
不消一刻钟,景阳军将马府众人个顶个都绑了个结实,嘴上都塞了东西。
李若飞带着人将马府众人像是扔死狗一般丢在了马府门前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