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如何做了。”
事后,上官仪给愉妃求情,让皇帝放过她,可是皇帝并没有。也因此,她与皇帝之间情分断了。“皇兄今日如此对待怀有身孕的愉妃,他日是否在事情败露之时,也杀了我。恨不得我从没有出现过,误了你。”
“皇兄,一切只是为了帝位?对么。”
直至卫琅从殿外进来,上官仪才回过神,从往事的记忆之中抽离。
她看着眼前的帝王,一时间恍惚。
事情走露,也许是,皇帝并没有对愉妃及愉妃之人赶尽杀绝,而是留了一线生机。
用来给太后交代。
她心中有了猜测,并没有当众质问皇帝。
看到卫琅来,太后收敛了神色,变得温和起来,“阿琅。”
“快让皇外祖母看看,许久不见,越发想了。”终归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哪怕是名不正言不顺,也有了感情。
卫琅不动声色,任由太后亲近。
太后瞧他这模样,忍不住道:“阿琅,近来沉稳了,脾气大有收敛,不像从前了。”
上官仪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应了句。
“是有些变化。”
太后想到凌云婉,便说:“你那娘子,怎没一起带进宫来?”
“我不曾告知她。”
“哦。”
太后绕来绕去,终究还是提到了她最不放心的那件事。“民间的流言,你可曾听了?”
卫琅看见上官仪,皇帝还有太后对他的注视,勾唇笑了下。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怕些什么。
怕他之后,闹翻了天,却哄也哄不好么?
“听了。”
卫琅说:“他们说我是皇帝舅舅的儿子。”太后严厉道:“荒唐!”
“怎会,你是国公爷的儿子,不是你皇帝舅舅的儿子,你要记住,不能旁人说什么你便听信什么!”卫琅笑起来:“皇外祖母,我当然知道,皇帝舅舅是我舅舅,怎会是我亲父?”
太后安下心来,而后道:“明儿,你带凌丫头来,见见哀家,哀家有话要对她说。”
卫琅想到凌云婉如今的模样,若是入了宫,不定能闯出什么祸端来。
如此一想,卫琅便推辞道:“她近日病了,过几日,等病好了,我再带她来,给皇外祖母请安。”“嗯。”
上官仪心绪不宁,他们从太后寝宫之中出来时,她让卫琅先回去,自己单独留下,与皇帝交谈。“皇兄……”
皇帝停下,屏退掉身边人。
“你有许久不曾叫过我皇兄。”
上官仪蹙眉,也没有与他绕弯子,而是直接问道:“当年,你是不是没有对愉妃赶尽杀绝?”“仪儿,你是觉得,消息走露,是我这儿出的纰漏?”上官仪咽了咽嗓子,“你知道,我并不在乎后人如何评判我,哪怕消息走露,我也毫不在乎。当年我便求了你,饶过愉妃和她的孩子,如今我问你,又哪里是责怪的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手下留情。”皇帝看着上官仪,“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没有变。”“那个孩子,我留下他的乳母,命人带出宫。”“至于愉……”
皇帝说:“她的确死了。”
上官仪难得欣慰地笑了,“这么多年来,我手上沾着的人命终于少了一条。”
她说:“多谢皇兄,愿意与仪儿说实话。”皇帝动容,上官仪是美人,难得的美人,让他这个做皇兄的生了邪恶之念。
后来,国公愿意带她离宫,他想要阻拦,却架不住上官仪对他早已失望至极。
“仪儿。”
“皇兄。”
“我们可否……”
上官仪退了一步,恭敬道:“母后有一句话并未说错,我是阿琅的母亲,本应为他的表率,却与皇兄在后宫分不清是非。这样的母亲,教养出的孩子,自然是脾气古怪。”
“我们之间的事是错,既是错,便早该了断,不必延续了。”
“皇兄,仪儿告辞。”
卫琅一身月牙白袍,坐在皇宫顶上喝酒,老太监看见有人,想要走过去呵斥,却没想到是卫琅。他笑盈盈地抬起头,朝他说。
“小公爷,天色已晚,当心心夜里滑跤,摔了跟头!”卫琅勾唇,“多谢公公。”
清澈透明的酒水印着月光,倒进口中。
卫琅踹了片瓦,又重新给它安放回去。
凌云婉等了一夜,未见卫琅回来。
她撑着撑着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便被酥酥麻麻的吻吻醒了。
她起初吓了一跳,而后睁开眼睛,看见卫琅,这才平复下来。
他好像喝酒了,一股酒味儿。
凌云婉想要起身,他便将她按下去,没有片刻分说,又将自己送到凌云婉体内。
她推拒不得,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