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连累到了宣平侯府。”
一听沈竹心用如此生疏的语气称呼着。
齐盛宴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春韵面露忧色,只能好声好气地劝道,“夫人这又是何必啊,尚书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此事必定是冤枉了。”
“既如此,侯爷必定会还了他的公道,况且夫人也是侯
府中人,自得侯爷庇佑。”
话到此处,沈竹心已经穿戴得当。
她抚摸着肚子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
别人都说她入了永安王府便是得了泼天富贵,未来必定安康顺遂。
可谁知前路却满是荆棘,到头来她还是只能独木而支。
虽说现在重活一世,那齐盛宴的确是比永安王磊落坦荡。
可这人心终究是靠不住的,沈竹心长叹了一口气。
“竹心,我本就是高嫁,又只是侯府侧妃,若是我尚书府尚在,我又能将侯府内外料理得当,这自然能得君心。”
“可若是侯府因我遭难,那这君心便是经不起推敲,说到底终究还要靠自己。”
沈竹心说完便收敛了嘴角的苦涩。
春韵开口提醒道,“可夫人和侯爷本是夫妻,夫妻可是同林鸟啊,夫人自是不必自己扛着的。”
沈竹心理着衣衫的手顿了顿,“你既知夫妻本是同林鸟,那就该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走吧。”
看着她们二人离开,齐盛宴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他看着手上的羹汤,一时也不知凉了的到底是这碗汤,还是他的那颗心。
末了,他只将碗留在了原地,然后便冷着一张脸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