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出了这种馊点子来坑害江酒,我是该说你逞能呢还是该说你愚笨?现在好了,我江家的脸都被你们母女给丢尽了,你满意了么?”
温碧如捂着右脸坐了起来,目光平淡地望着江城,讥笑道:“你真以为江酒养的那小杂种是秦衍的种呢?亏你还在商场混迹了那么多年,连这么简单的把戏都没看出来么?”
“你什么意思?”江城眯眼看着她,恶狠狠地问:“你
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孩子不是秦家的种?难道秦衍还会买通萧恩篡改亲子鉴定给自己戴绿帽不成?”
江柔在一旁怯生生地开口道:“爹地,七年前的那段时间秦衍可是在国外给秦老爷子过寿,他压根就没在国内,怎么让江酒怀上他的种?”
江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温碧跟着附和道:“老江,真正给江家带来灾难的不是我跟柔柔,而是江酒,她诱骗秦衍篡改亲子鉴定欺骗秦氏夫妇,谎言总有一日会拆穿的,等秦先生知道那小子不是秦家的种,定会将这笔账算到江家头上的,即便这样,你还打算袒护你那试图暗度成仓混淆秦家血脉的逆女么?”
江城眼中划过一抹惧意。
十个江家也比不过一个秦氏,如果秦家真的将账算到江家头上,那江家岂不是要面临灭顶之灾?
温碧如见他目光有所松动,又连忙趁热打铁,“那逆女是在挑战秦氏的底线,你若让她重新回归家族,等以后事情败落,秦家第一个不放过你,老江,攀附陆家这颗大树还不够么?为何要冒险帮着那贱蹄子说谎话呢?”
江城气急,“那个逆女,她,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