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驴,让司机送他,车子开到林荫道上时刹车突然失灵,直接撞进绿化带侧翻了。”
江酒没再多问,一头钻进了抢救室。
她刚进去没多久,阿坤疾步朝陆夜白走来,边走边道:“陆总,查清楚了,小少爷专用的那辆车在维修保养时被人动了手脚,有人刻意针对小少爷,存心置他于死地。”
陆夜白缓缓捏紧了拳头。
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他儿子,是当他死了么?
“把消息放出去,就说陆氏太子爷出了车祸危在旦夕,很有可能面临……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
‘死亡’二字他作为父亲不敢乱说,至于外界如何传就不关他事了。
“是,我这就去办,如果陆氏跟秦氏打电话来问,我该怎么回复?”
“就说我带着孩子去找江酒了,具体去了哪儿你也不知道。”
“是。”
半个小时后,陆氏小太子爷出车祸生死未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海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陆秦两家人坐不住了,纷纷给陆夜白打电话,可,他却将手机关机了。
陆夜白在抢救室外等了一个小时,江酒这才从里面出来。
她脸色很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陆夜白连忙伸手扶住了她,“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这么差?”
江酒也没挣扎,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叹道:“一次性给你儿子输了几千毫升的血,能不差么?”
?
陆夜白看着她,不悦道:“需要输血怎么不找我?你逞什么能?”
江酒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我也想抽你的啊,可里面的医生说你的血型与墨墨不匹配,能用么?不过我挺惊讶的,墨墨居然跟我一样,都是稀有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