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与林倾结婚是秘密,不得向外泄露,再说师父也没问我啊,您要是问了我,我难道还会瞒着您不成?”
“……”
江酒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
这关系真够乱的。
回去得好好撸撸。
几人走出一段距离后,江酒突然压
低声音问:“沈先生,我跟你母亲真的长得很像么?”
沈玄微愣,转而笑道:“众生相,茫茫人海总有长得相似的,不足为奇。”
“……”
陆氏总部,总裁办。
江酒刚从代克制药回来。
陆夜白给她倒了杯温水,坐在她对面,也不急着开口,只含笑看着她。
江酒端着杯子喝了两口后,蹙眉道:“我猜沈玄应该没有参与其中,一来是他没这个必要,二来,他作为商人最重利益,或许跟白灼合作能得到一些好处,但这好处比起整个财团就微不足道了,他没必要拿着沈氏的生死存亡来赌。”
陆夜白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指尖在下巴上来回摩擦着,似笑非笑道:“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未参与这件事之前,咱们不能妄下定论。”
“可我对他用了催眠术,而反馈回来的讯息是他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也没有对我撒谎的迹象。”
陆夜白听罢,刚准备开口,这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氏公馆打来的。
“我先接个电话。”
通话连接,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陆夜白的俊脸陡然一沉,连带着周身的气温也降至了冰点。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