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道:“如果时先生是来求我放过时氏集团的,那就不必多说,我的收购合同都拟好了,就等时氏破产的那一天。”
“咳咳。”时父重咳了两声,一边喘息一边开口道:“我不是来求你放过时氏的,而是想拜托你放宛宛一条生路。”
林倾挑了挑眉,“放你女儿一
条生路?我不记得我何时对时宛出过手,她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一没让她做我的情妇,二没绑架她,何来放她一说?”
“林倾。”时父拔高了声音,怒吼道:“你这是在毁她一生,你非得将她逼上绝路才肯罢休么?”
林倾一下子收敛了笑容,冷睨着他,双眸中迸射出了森冷的寒芒。
“你当年设计我跟我继母上床的时候怎么没考虑我的一生?如今搁你女儿身上你就受不了了?时凯啊时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时父一下子泄了火,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良久的沉默过后,时父缓缓闭上了双眼,用着平缓的语调道:“你可以收购时氏,也可以将我送进监狱,只恳请你放宛宛一条生路,她没有错,从始至终她都是受害者,你别毁了她。”
林倾冷冷一笑,“现在是她自己作死,一心想要替你去坐牢,你求我没用,既然她把你放在第一位,那她就只能是我的仇人,对待仇人,我无需客气。”
“如果我主动去投案自首呢?林倾,现在只有你能阻止她了,我如你所愿去监狱,你替我保住宛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