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情况,我刚刚探你的脉象,居然没有探到,你现在到底是活还是死?”
“我也不知道,在你们来之前,海涛带着一个年轻男人来过,他喂我吃了一粒药,然后我就变成这样子了。”
江酒心下了然。
还真是白开再次动了手脚。
他可能是加重了毒剂,也可能是又使用了别的毒素。
“行,我知道了,你死撑着别让意识消失啊,我研究出解药之后立马来救你。”
她想殷允应该知道如何解毒。
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或许白开用这样的毒,就是为了确认殷允有没有在她身边。
那个家伙,心思也挺多的,不
得不防。
“师父,还有云衡,您帮我去看看他,您一定要治好他,不然我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里的。”
“行,我知道了,你好好休眠,我退出去了。”
意识抽离,江酒猛地睁开了双眼。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小白脸给她挖了很大一个坑。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得跳啊。
扶海瑾坐下,替她盖好被子后,江酒起身朝门口走去。
她的脚步有些虚软,刚才动用催眠术,消耗太大,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殷允见状,试图伸手去扶她。
江酒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出手。
如果让海涛与白开知道她的身体不乐观,很有可能会发难。
只有保存自己,让对方摸不透,他们才不会轻举妄动,她才有喘息的机会。
原本江酒还想去一趟云衡的住处的。
但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担心待久了被瞧出端倪。
无奈之下,只能放弃,原路折返回了会客厅。
她给海家主扔下一句‘五日后送解药过来’,然后带着几人离开了。
车上。
陆夜白见她脸色煞白,下意识想要开口追问。
江酒却不给他机会,一把抓住殷允的胳膊,急声问:“什么样的毒能导致脉象停止跳动,可人还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