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铁塔国,直播间,一片沸腾
“牛啊!汉森这波操作,我愿称之为在大气层”
“汉森这么一整,白梦妍的第六感真就成笑话了!”
“第六感?呵呵,自欺欺人罢了!铁塔国能不能崛起,还得靠我森哥。”
“什么第六感,第七感的,一听就是假的啊!还说我森哥的白象必输,切,白象比那头灰象强了一百八十倍,这要输了,我把铁塔国国都的那座铁塔给吞喽”
“森哥威武,挺起!白梦妍这喇叭吹定了,我说的!”
就在弹幕一边倒的盛赞汉森时
“拉屎?拉你二大爷的驴粪蛋子!小子,给你十秒钟,让你的那头蠢象赶紧滚上台,不然直接淘汰滚蛋!”
脓包诡阴冷的声音,令铁塔国直播间的观众,全傻眼了!
汉森,猛地一惊后,鬓角的冷汗流淌如雨,“真的,真的该我了,逃脱不了,白象必须得上台。”
最令汉森崩溃的是,按照白梦妍的说法,只要白象上场,结局一定会成为一堆渣渣。
“不可能,我的白象不可能会输”疯狂摇了摇脑袋,汉森推了推白象,“白象,上去!你的对手是那头小老鼠,踩死它,给我踩死它!”
吼叫间
白象摇晃着鼻子,迈着厚重的步伐,很快上了斗兽台。
至于它的对手,鼹鼠国国运者的老鼠,在白象站到台子上的那一刻,也‘滋溜’一下蹿了上去。
鼹鼠国的国医者,是一个身材矮小,头发呈浅黄色的中年男人,他的鼻尖很翘,看上去和老鼠的鼻子有几分相像。
他叫闫大术,现实中的职业是一名驯兽师,看着台上‘吱吱’乱叫的老鼠,他看向汉森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之色,心里更是讥讽连连,
“踩死?呵呵,别逗了,碰你都碰不到小老鼠?呵呵,别傻了,我驯化的可是被称为鼠中毒王的毒毛鼠,你的白象死定了!”
见白象和毒毛鼠就位,脓包诡不再犹豫,他亢声道,“斗兽比赛第一轮第三场:开始!”
话音一落
哞么——
仰天嘶吼一声,白象宛如铜柱的大腿一抬,比井盖还大的脚掌,重重朝着毒毛鼠踩去。
然而,毒毛鼠好似早就预料到一样,小小的身躯呈‘之’字形摆动,‘呲溜’一下绕到了白象的身后。
‘踏’
落下的厚实脚掌踩空,溅起了一地的碎尘。
哞恩
白象愤怒一叫,再次扭转身躯,抬腿,用力对准毒毛鼠踩去。
毒毛鼠故技重施,小小的身躯好似滑轮上抹了油的卡丁车,又一次轻松逃脱。
它踩,它逃,它气得嗷嗷叫,它龇得吱吱叫。
台下
汉森气得嘴都快歪了,他挥舞着拳头,冲着台上大吼大叫道,“小老鼠,有本事别跑!只会东躲西藏,你鼠爷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不远处,见台上的白象躁得晕头转向,鼻子乱甩。
闫大术的小眼睛略微一眯,“嘻嘻,就是现在!毒毛鼠,冲!”
咧嘴一笑,闫大术拇指和食指呈勾型,放嘴里一吹。
似柳树皮摩擦的声音一响,台上‘滋溜’乱蹿的毒毛鼠,如红豆的小眼睛‘唰’一下瞪向了白象的鼻孔,接着,毒毛鼠好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嗖’一下钻入其中。
哞——
一声痛苦的嚎叫,白象的鼻孔里渗出了黑红色的血液,‘噗通’一下,重重的倒地,白象疼得满地打滚,沉重的躯体把斗兽台压得直晃荡。
突如其来的变化,喜得闫大术猛拍手掌,“好啊!干得漂亮!钻往死里钻!”
反观汉森,则吓得面如土色,“白象,起来!起来啊!”
然而,他‘委以重任’的白象,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却见
白象翻滚的动作越来越虚弱,他的鼻孔里不断有黑色的恶臭脓液流出,隐于皮肤下头的血管,更是像树枝一般凸起,就连两根明晃晃的象牙,也变成了墨黑色。
几乎是在呼吸间
‘砰!’一声巨响
白象笨重的身躯重重的倒地,再也没有了生息。
如此炸裂的一幕,惹得众人惊愕连连。
“妈呀!一脸懵逼,两目呆滞,三观尽毁,白象竟然输给了一头小老鼠!”
“看样子,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鼹鼠国那个男人刚才是不是说了句毒毛鼠?细思极恐!”
“哇靠!鼠中毒王毒毛鼠!我承认,是我孤陋寡闻了”
“怪不得鼹鼠国的国运者一点都不慌,原来他心里早就有底了!”
“你们说,铁塔国那个叫白梦妍的女人,是不是早就认出毒毛鼠了?”
“那肯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