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的是不?你一头诡异,随便吹个阴风,床立马就能移位。让我费那劲儿,我看你是想整我!”
“胖子,你也太能以小人之心度君诡之腹了吧?”贪财诡争锋相对道,“没看到大哥的女人在床上躺着嘛!一个不小心把大嫂吹翻在地,你能负得了责不?哼哼我看你才是想整我!”
“我呸!”呵斥一声,赵炎往前挤了挤,“命嫂的尸体,我会抱走,床,你抬!”
“好啊!好你个死胖子!”贪财诡一副惊怒的表情,“你居心叵测,你用心险恶,大哥的女人你都敢抱?你到底是何居心?”
“麻了戈壁的,找揍是不是?”
“来啊!诡爷会怕你?”
“哟?瞧把你能的!”赵炎甩了甩手里的拂尘,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你下来,看胖爷我捆不捆你就完了!”
“哼哼,瞧把你能的!”贪财诡重复赵炎的话,不过特意加重了语气,“还捆诡爷我?我就问问你,那玩意,你用得明白不?”
“小诡,滚下来!!”
“死胖子,气死你”
眼见一人一诡越吵越‘刹不住车’,一头黑线的顾长命刚准备出声打断。
‘吭哧吭哧’
床边底下,忽然传来了一阵啃食的躁响。
“什么声儿?”
贪财诡和赵眼双双一愣,瞬间停止了口水战,然后默契地看向了床底。
‘吭哧吭哧 ’
床底,断断续续的杂音越来越响。
刹一听,像是野猪在狂啃树皮,又像是野狗在用力刨着泥土。
一把抱起秦仙儿的尸体,顾长命冲着贪财诡勾了勾手,“小诡,把床移开!”
“呃好,好的。”贪财诡悻悻一笑,它听话的鼓动腮帮子,对着白色的大床用力一吹。
瞬间呼啸而起阴风,像是一条张着利爪的黑龙,厚重的大床,被其凭空抓起,移动了一个大位置。
见贪财诡气喘吁吁,一副累死累活的模样,赵炎得意一笑,“嘿嘿,小诡,跟我斗,看到了吧?命哥还是对我最好。”
暗喜间
“胖子,去找把锤子或斧子,准备砸地板。”
“砸好嘞!”
微微一顿,赵炎朗声一笑,肥硕的身子敏捷的一闪,整个人很快消失在了卧室。
见赵炎又迅速又积极,上一秒还委屈不已的贪财诡,下一秒就跟后宫失宠的嫔妃,冲着顾长命‘争宠’道,“大哥,不就是砸地嘛,用不着他,也不用锤子斧子,我来就行。”
顾长命打量了一眼贪财诡,倒是有些意外。
毕竟,贪财诡全身上下就剩个脑袋了,也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工具。
难不成用阴风吹地板?
“你可以?”顾长命好奇地问了一句
“可以啊!我可以。”
疯狂点头间,贪财诡脑袋上的诡币忽然开始脱落,眨眼间,便堆砌成了尾巴斧头的形状,只不过斧头巴掌大小,看上去不仅不威武霸气,反而有点卡哇伊。
此时的贪财诡,两只细细的胳膊紧紧搂着诡币斧,因为胳膊虚弱无力,给人一种焉了吧唧的感觉。
“你确定?”指了指看着随时会掉落的诡币斧,顾长命额头黑线连连道。
“嘿嘿,大哥,你就瞧好吧!”
自信一笑,周遭阴风呼啸,贪财诡举着诡币斧,顺势就要朝着地面砸去。
就在小斧头即将触碰到地板时,厚实的地板‘兹兹’一响,一条肉眼可见的裂缝突然出现,缝隙中,隐隐能听到石土轰塌的杂响。
听声音,地下,八成是塌方了。
‘轰嗒咣当’
七零八碎的声音越来越嘈杂,扬起的尘土也越来越呛人。
眼见裂缝越来越大,向下坍塌的泥块越来越多,顾长命默默为贪财诡竖了个大拇哥,
“咳咳,还真是诡不可貌相,你这小斧头,威力不错。”
顾长命的称赞以及眼前发生的诡异一幕,令贪财诡懵逼的同时,有些心慌。
自家人知道自家人,外人看着是它举着诡币斧砸向了地面,实际上,它还一点诡力都没使呢。
这就好比,擂台上,它只是龇牙一笑,对手立马就倒下了。
“欸?我我也没使劲啊?这地板,这么脆?”贪财诡嘴角一颤,握着诡币诡的动作骤停,一时间,继续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
“大哥,不不是我”
就在贪财诡准备跟顾长命坦白之间,塌陷的地下,忽然传来了一个猥琐至极的声音,
“桀桀!我说这里的土咋这么香,原来有香尸。”
与此同时
大门外
赵炎握着一把崭新的石锤,兴冲冲跑了进来:
“命哥,我找到锤子麻呀!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