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州不是第一次被林夕用钱羞辱。
三年前亦是如此!
回到公司的时候,程逸难得没有多嘴。
他明显感受到从叶景州身上传来的低气压,这个时候哪怕是多说一句话,都是往枪口上撞。
但偏偏,就是有这么倒霉的一个人。
“我上次跟你说的办法你搞定了没?”
苏文渊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来他的办公室,进门就开始嚷嚷。
“如果是个单亲那就更好了,说不定你还有机会找个老婆。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也不要嫌弃,你自己都是有婚史的人,你听见没有?”
也没看到叶景州全程黑着脸,松了松领带就瘫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一点形象。
“怎么不说话?”
一直没有得到叶景州回复,苏文渊这才反应过来,回头第一时间就看到程逸暗示性的对他摆了摆手。
“啊?”
再转身看向叶景州,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你是被小孩子拒绝了还是被大人?景州,你该不会为了让小孩子一直留下,你直接跟人家母亲表白了吧?!”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人把你从这个窗户扔下去。”叶景州现在烦得很。
“卧槽!这可是二十八楼!”苏文渊还特地往窗户外探了探。
叶景州长吸一口气,不想理他。
苏文渊终于正经下来,但也不敢靠近叶景州,“到底怎么了?”
叶景州看了一眼程逸,程逸立马很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半晌,叶景州才开口。
“她回来了。”
就这四个字,让苏文渊更懵了。
“谁回来了?”
叶景州头疼地捏着眉心,心里说不出来的不痛快。
“除了上次你说的办法,还有没有其他治疗方案。”
虽然很好奇叶景州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可既然他不说,苏文渊也懒得问。
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叶景州,“暂时还没有其他有成效的办法,你也知道,你的情况不容乐观。我记得,明天你们不是有个学士研讨会,正好会来这一方面的专家,说不定国外会有不一样的方案疗法。目前为止,也只能用药物控制,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副作用一定会有。”
“有什么副作用。”
“其实也没多大关系,顶多让你嗜睡罢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不能做高度集中的工作。”
说着,苏文渊还查看了一眼手机,“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有空来一趟我办公室,我用仪器给你认真检查一遍。”
抬起头的时候,叶景州正好看向窗外。
夜色渐渐降临,窗外的高楼也逐渐亮起灯光。
“所以,是谁回来了?”
“
……”
叶景州也很想一脚把他踢出去。
……
从咖啡店出来后,林夕满脑子都是两个孩子的事情。
宁城是叶景州的地盘,如果想要和他抢抚养权,根本不可能。
“夕夕,你今天怎么了?”
饭后,颜安岚把林夕拉扯进房间。
林夕正想着叶景州和两个孩子的事情,被她这么一问,更加不安。
“叶景州想要孩子,说给我一千万点名要沫沫!”
“啊?买孩子?不是吧!他他他……”
第一句话,颜安岚愣了,第二句说出口她傻眼了。
“你背着他给他生孩子的事情终于被发现了?那狗男人终于想起要跟你挣抚养权了?而且只要沫沫不要笙笙?卧槽,重女轻男?!”
“不是不是。”林夕烦躁地看了一眼明天学术研讨会的微信群,随手回复了一下,“他不知道沫沫是他女儿,也不知道我还生了两个。”
抬头看到颜安岚一脸不解的样子,林夕也叹了口气。
“听他的意思是,沫沫似乎能缓解他暂时的失眠。”
颜安岚迷惑地看着她,“你确定不是他想骗走孩子。”
“我也不太清楚。”林夕自己也拿不准叶景州的意图,“不过我确实知道他身体有点小问题,我们结婚前他一直都有在吃药。”
虽然前几年直到结婚
有了好转,但离婚后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颜安岚闻言一愣,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才囔囔起来:“可你不觉得,‘需要抱着人睡觉,还非沫沫不可’这个理由很智障吗?夕夕,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林夕抿了抿嘴唇,思考半晌,蹙眉说道:“我之前在国外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疗法,简单粗暴,只是……”
为什么是沫沫。
见她满脸困惑,颜安岚却噗嗤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