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出口,众人才恍然大悟惊奇的发现宁知真的还没到!
场内只有宁海清一个人站在原地,神色淡然。
听见这话,宁海清微微笑了笑,善解人意的说道:“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吧,毕竟她可是kay,既然答应了我总不能临阵脱逃吧?”
众人又等了十来分钟,然而宁知还是没有等到。
这个时候,有些被宁海清起来特意搅局的记者们坐不住了,赶紧出来带节奏道。
“怎么可能是有事耽搁了,就是走这个时间点也应该走到展览馆来了吧?”
“就是啊,明知道今天有比赛,她怎么可能会不提前来?”
“要我说,宁知该不会是害怕输比赛所以不敢来了吧?”
“有这个可能,她在国外名气那么大,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到时候输给了海清小姐可不就丢人丢大发了吗?”
“……”
一时间,众人纷纷唾弃宁知这种不战而逃的行为,都觉得她是怂了不敢出现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人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多,就连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纷纷觉得宁知是不敢来了。
股东们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是
这个局面。
这时,宁斯越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迈着从容地步伐,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宁知不战而逃,那么比赛结果很明显吧?是我姐赢了。”
股东们面面相觑,颇为为难:“这……”
宁斯越眯了眯眼,神情危险的看着他们:“怎么?难不成你们想赖账吗,事实已经摆在这里,还是说你们内定了宁知,她不出现这个结果就不宣判?”
“不是的。”股东们赶紧否认。
这里这么多记者,要是传出去有内幕这种事,贺氏集团明天的股票肯定会下跌!
“那就宣布比赛结果吧。”宁斯越施压道。
股东们仍是有些犹豫:“但是贺总还没有来,这么早宣布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是宁知比赛还是贺瑾舟,他不来难道你们做不了主?”宁斯越冷笑一声,“再说了,我姐是贺瑾舟的未婚妻,你们是觉得他会因为这件事怪罪你们?”
股东们听见他这话,内心彻底动摇。
于是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准备上台宣布宁海清的胜利。
宁海清站在聚光灯下,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艳丽。
然而就在这时,展览馆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
道高跟鞋的声音缓慢的、悠闲的响起。
“怎么?主角都没到呢,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上位了?”随即,宁知散漫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展览馆内!
宁海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宁知逆光而来,身材纤细,步伐从容,身上的礼服裙摆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摇曳生姿,在灯光下散发出炫丽的光彩。
“怎、怎么会……”宁海清喃喃自语。
宁知一进门,眼神便直直的的跟宁海清的对上:“怎么不可能,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放弃了?”
宁海清的脸色由白转青。
宁知怎么还活着?!
宁斯越虽然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到底没有宁海清那么慌张。
他早就猜到了宁知还活着,只是惋惜自己没有在她出现之前把她解决了。
这么说来,贺瑾舟应该也还活着。
他这个想法刚出来,贺瑾舟便紧随着宁知出现在展馆内,他一袭黑色的西装,面容冷沉,哪里看得出半分逃亡回来的落魄?
看来宁知把他保护的很好嘛。
股东们短暂的愣神过后,终于反应过来:“贺总,kay,你们来了!”
贺瑾舟目光凉薄地落在了宁海清的身上,
随即又扫了一眼宁斯越,眼神冷冽极了。
宁海清心下一慌。
贺瑾舟不会知道了吧?
不,不可能。
“嗯。”贺瑾舟应道:“既然人来了,那比赛继续吧。”
听见他这么说,宁海清松了口气,贺瑾舟没有一来就兴师问罪,宁知也没有趁这个机会拆穿他们,想来是没有掌握证据。
于是比赛只能继续。
宁海清把自己的设计稿交了上去。
股东转而去问宁知:“你的呢?”
宁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从包里摸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股东。
待看见这张设计稿,股东的瞳孔缩了缩,不确定地看向宁知,宁知却笃定的点点头。
股东们只好把她的设计稿交上去。
两人的设计稿被展示出来,底下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看着宁知递交上去的设计稿,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卧槽,她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