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做什么的,怎会有这么多大晋的物品?”
“祖辈之前的确做过些考古的营生,但小女不才,没学到半点经验,所以……”
宋念心虚地移开目光,落在老板眼里,就变成了她愧疚的表现。
“看来你祖上也是有识货之人,只可惜你们年轻人志不在此,自然不懂。”老板并没消遣她。“实话和你说,如今国家博物馆正在收藏大晋古物,大晋虽然只在野史中记载,可那是真正存在过的,若真能搜寻一二件古物,那是对博物馆浓墨添彩的一笔。”
“不是野史?是真正存在的?那祁御也是真有此人?”宋念十分激动。
老板更激动,“你也知道历史上那才华绝伦的流放太子?孩子,快和我说说,你都知道多少。”
仿若看着自己孙女一样,老板看她的眼神十分亲切又激动。
宋念也没端着,大大方方将最近了解到的都说出来。
“听说他被陷害羞辱贵妃,谋害了胞弟,才被流放。”
“流放岭南地处偏远不说,又遇到饥荒年,草木不生。”
“他遭到数次暗杀,连流放衙差都对他数次刁难。”
“他……真的死在了岭南吗?”
宋念虽然从未见过祁御的长相,可说这些话时脑子里却会出现一个鲜衣怒马少年的剪影。
她心中十分忐忑,生怕老者点头,那将代表着她这几日的救助都是无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