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她是我的女人？ 这怎么可能…… 我竟然杀了她……” 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在微微摇晃。
杨子龙看着苏沫的样子，心中充满不忍耐，说道：“我不知道你跟花蝴蝶是什么关系，至少我认识她那一天，却能感受到她拥有良心的部分。”
“哪怕是她被你击杀的时候，临死前向我请求，那一泪水也是为你。”
苏沫摇了摇头，无法接受现在的事实，他看向冰冷的尸体，“不为何不早点跟我说”
“阿花，如今我这狼狈的样子，应该让你太失望了”苏沫缓缓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花蝴蝶冰冷的脸庞，泪水不断落下。
忽然，他看到了花蝴蝶的肩膀，上面似乎残留着一种卖掉自我灵魂的契约痕迹，那是来自灭罪世的诅咒。
然而，就在这一刻，诅咒已经消失了，花蝴蝶的脸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另外一张脸，正是苏沫眼中阿花的模样。
苏沫呆呆地看着花蝴蝶的脸，心中翻涌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阿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可以不用承受这一切。”
“我以为我失去了一切，却没想到你一直都在我身边，默默地守护着我。我真是个傻瓜，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竟然没有认出你。你用自己的灵魂换来了我的清醒，可我却让你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弥补我的过错？”
苏沫紧紧握住花蝴蝶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的温度。
“阿花，你醒醒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被黑暗吞噬，我应该早点发现你的爱。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而我却一直在伤害你。我不配拥有你的爱，我是个罪人。”
他低下头，泪水滴落在花蝴蝶的手上。
“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让你幸福。可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