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逃。齐雯雯先带着一部分钱跑去省城,先后兑换成黄金。”
“朱贵才诓骗氮肥厂的陈兴邦一笔钱后,连夜坐车赶过去省城跟她汇合。半夜两三点,老黄的徒弟来敲我的窗户,说姓朱的已经跑去车站坐车。我怕被他们给逃远了,连夜追去了车站。”
陆子欣苦笑:“半夜三更的,怕你们担心,也怕你们拦着我。我只好写字条说我很快就能回来。时间紧迫,根本没法多写,披上外套拿了钱就匆匆出门。”
江婉蹙眉:“你说隔天就回,谁知一拖再拖……都十来天了!”
“半途出了意外。”陆子欣解释:“我们不敢先抓朱贵才,担心打草惊蛇。据我所知,大多数贪污的赃款都在齐雯雯手里。万一她发现了异样,可能会狗急跳墙。”
说到此处,她无奈叹气。
“姓朱的跟我们家有仇,办他是肯定的。但不能只顾一己之私,害得纺织厂没了命脉!几百号工人靠着厂里过日子。赃款万一追不回来,厂子肯定会破产,工人们随后也会失去饭碗。影响最深最重的是他们背后的几百个家庭!”
“追回来没?”陆子豪问:“不是说姓朱的被你们抓了吗?齐雯雯那条狗呢?也抓到了?”
陆子欣皱眉答:“我们跟踪姓朱的,直到他跟齐雯雯汇合,才找准机会逮住他们。不料,齐雯雯不肯说出赃款的下落。就在我们将他们送进派出所的时候,齐雯雯借口说要上洗手间,让她给逃了。”
“我们追着她一路南下,猜想她要逃亡海外。她很狡猾,不停换交通工具,害得我们一顿好找!”
“后来,姓朱的跟警方老实交代,说齐雯雯有一个表亲在港市,她要去那边投奔对方。我们得知后,火速赶往粤省。”
“幸好关口唯有一个,我们赶过去后就直接躲在那边守株待兔。齐雯雯以为我们还在后方,躲躲藏藏两天后,才坐车到关口附近。”
“她拎着一些港币,身上挂满厚重的黄金首饰,穿得严严实实,等在关口安检。我们趁机上前,悄悄将她挟持带走。”
“谁知她竟有同伙!掏出小刀就要刺我——”
众人听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