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就往后院走。
她一把扯住戚鄢的衣摆,痛哭流涕嘶嚎。
“侯爷,侯爷救我啊!”
安晴雪的这些武婢,都是自幼练把式的打手。
梅香人高马大的,跟男人比起来也不差分毫,别说使棍子。
一耳刮子下来都能扇掉她半条命!
戚鄢也慌了神,一把将楚楚可怜的安明月护在怀中。
“明月是你亲妹妹,她已有两个月身孕,你怎能如此歹毒,竟还要对她用刑?!”
尽管早就知晓,可在听见安明月有孕时,安晴雪还是做出了一脸惊诧?
“有孕两月?那岂不是无媒苟合私通成奸?”
她回头看了眼抖成筛子的老太太。
“老夫人刚才说私通该怎么处置来着?”
“梅香,也不必审了,直接拉去浸猪笼。”
本就胆战心惊的安明月,一听自己要被浸猪笼,双眼一翻,直接昏倒在了戚鄢怀中。
戚鄢目光涣散,怎么也想不到,他精心布下这盘大棋,怎么反倒被安晴雪占了上风?
“明月腹中是我的骨肉,我看谁敢动她!”
戚鄢死死护住自己心爱之人,眼底狠戾大有一副要与梅香殊死搏斗的架势。
安晴雪也不禁感叹一声。
当真鹣鲽情深。
只是不知他们的情,可否禁得住考验。
“如此看来,侯爷与我庶妹一早苟合,今日欺君之罪,应当也有侯爷的手笔了。”
“将他们三人关押好,待我明日进宫,向陛下沉情,道明他们的欺君之罪!”
几个武婢动手,将浑身瘫软的三人关进了柴房。
浩荡侯府,上百的仆人小厮,这会儿竟没一个敢上前阻拦的。
保不齐要掉脑袋的欺君之罪,谁敢上去瞎掺和?
直到被关进柴房,戚鄢依旧满面惊愕。
老夫人浑身被绑着,急得满地打滚。
“鄢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说安晴雪定会被死死拿捏不敢声张的吗?”
“我看她可真是一点脸也不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