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周家毕竟是里长家,若传出去留人住宿也应当。
“那就多谢了。”安晴雪没有推辞。
一主一仆就这么入住了周家的房子。
这房子虽不大,但也是红砖绿瓦,四合的小院子比诸多居民的房字子好上不少。
稚梅把安晴雪扶到床上,同周家人道谢后,关上门。
安晴雪确认门口的脚步彻底消失。
鲤鱼打挺起身,顷刻间就恢复了生龙活虎。
“装病人也不好受。”
她无奈地对稚梅耸耸肩。
随后移步到桌子前,用银针试了茶水,确定无毒后才放心让稚梅倒水。
“姑娘明明没病,还非让奴婢陪着您演戏,这可不吉利。”
虽撅着嘴抱怨,但茶水已递到主子跟前。
“我若不装,如何得周家人的邀请。”
安晴雪足足喝了三杯,解了渴。
“一会儿你到村里去放风,就说我得了重病起不了床,已传信出去让京城里的神医来治病。”
“为何?”稚梅又疑惑起来。
安晴雪勾起嘴角:“去了你就知道了,今夜说不准有好戏可看。”
稚梅听话带了消息出门。
等她回来已是子时,月亮将村里的大路照得一清二楚。
两人灭了灯,房里只有一张床。
安晴雪叫来稚梅一起睡,但嘱咐其绝对不能闭眼,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连天边也泛起了白光。
门口突然传来了极为细弱的脚步声……
昏昏欲睡的稚梅突然惊醒,旋即要起身却让安晴雪拉住。
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脚步声停住,取而代之的是门板微微响动,糊了纸的门框从外撕出了破洞。
迷香四溢。
安晴雪捂住口鼻,将另一只手挡在稚梅脸前。
没有言语的示意让稚梅明白过来,很快也屏住呼吸,安静等待迷烟散去。
好在两人都练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