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晕倒了!”
众人惊异,赶紧往门口去。
吵闹之声引得床上两人清醒,戚鄢起身推开安明月起身。
开门一看是梁莺儿在门口晕倒,几个丫鬟正搀着人回侧房,他想也没想跟了上去。
安明月起身,皱眉目送几人离开,暗觉不对。
“莺儿,莺儿!”
他心里急。
握着梁莺儿冰沁沁的手,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主君,莺儿没事。”
梁莺儿勉强睁开双眼,用几近沙哑的声音说道:“新妇进门该一早给姐姐请安的。”
“妾身这身子只等了半个时辰便不争气的倒了,是妾身没用。”
“胡说!该是她起晚了。”
戚鄢把人带走还亲自从东街请来大夫为梁莺儿把脉。
往后一连三天,连句话也没同安明月讲过,整日守着梁莺儿,寸步不离。
气不过的安明月一咬牙便去找戚老夫人诉苦。
“明月啊,我都是过来人。”
戚老夫人不咸不淡道:“你既是主母当了家,何苦跟一刚进门的小丫头计较。”
“我这几日神经衰弱没睡好,你且早些离开吧。”
匆匆说了两句就赶人,连让安明月坐下的意思都没有。
“儿媳明白。”
家里一个人都指望不上。
安明月从离开戚老夫人的院子起又开始心焦,她的心里还惦记着蛊虫。
上次命丫鬟找画师画了那孩子的相貌,好几天都没有动静。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当了家的人有了权,安明月把家里能用的人手全都抽调出去找人。
自己也没闲着,直奔撞见孩子的东街。
她走了好几间铺子,到处拿着画像问这孩子的下落,刚出了点心铺子移步下台阶。
腹中一阵绞痛传来。
熟悉的感觉,同样的痛。
安明月弯腰捂住肚子忍痛,晃晃悠悠走到大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