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鄢看梁莺儿,梁莺儿只哭不说话。
久等不来戚鄢的回复,安明月只好咬牙又对梁莺儿道。
“妹妹今日受了委屈,姐姐在这里向你道歉,也替我弟弟给你赔不是。”
此言说完。
梁莺儿渐渐止住了哭声,抬头与戚鄢对上眼。
对面点点头,意思是让她顺竿爬,给个台阶就算了。
“姐姐快起来。”
主动弯腰扶起安明月,梁莺儿抹干净眼角挂着的眼泪:“安公子也是不与妹妹相识才闹了误会。”
两人终归是要在戚鄢手底混生活。
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不愿就此闹僵。
“往后的日子别来侯府了!”
戚鄢大事化小,甩了这句将安俊鸣赶出府去,随后带着梁莺儿去了大堂。
安明月扯起嘴角微微一笑,目送两人。
她这次被打掉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可心里的火彻底让梁莺儿行径撺掇起来。
等着瞧!
入夜微凉,安明月心生一计。
在丫鬟到房里来请她用晚膳时,她躺在床上直说肚子疼,惹得戚家母子连饭也吃不好。
久等不来人,戚鄢抛下梁莺儿带着母亲赶来。
安明月平躺在床,面色苍白,嘴唇也干裂开。
“动胎气之事,大夫还未能调理好?”戚老夫人心里没底,递来热水问。
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安明月接过水杯:“哎,只怕这街上的郎中差点本事。”
浅尝辄止,摇着头把杯子递回。
讲话有气无力,听的戚鄢跟着着急:“这可如何是好?”
“妾身想着主君能否向宫里的太医讨一剂安胎药,想必这点小病在太医眼里算不得什么。”
安明月这看似随口的话,实际是她算计的第一步。
“嘶……”
戚鄢灵机一动,欣喜道:“我与院判沈大人私交还不错,或许我还真能从他那里讨上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