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玉嵇见到了那个向来冷静镇定的安晴雪。
面对她再度的质问,他决定给予最起码的尊重:“你想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药丸紧紧捏在手里。
安晴雪主动靠近,但又怕这登徒子再做出逾越之举,隔开一臂的距离。
“你此前可曾在戚家见过我?”
隐在心里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安晴雪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些。
“见过。”
裴玉嵇没用犹豫。
“你可对我做了什么逾越之举?”
问这话时,安晴雪的脑中浮现出不可言语的画面。
她只能奋力打断才不至于又让自己陷入失控,那一身的淤痕,挥之不去。
“何为逾越之举?”裴玉嵇反问,紧盯着安晴雪的眼。
若是本王从小到大只爱你一人可否算作逾越之举?
安晴雪你不知,你什么都不知。
如此难以启齿的话又要怎么说出口,安晴雪停住不愿再细问。
男人后颈处的月牙胎记是最好的证明,除了他不会这么巧有第二个人!
“你到底是谁?”
“一个仰慕你的人。”
裴玉嵇抢答,几乎是早就算准了安晴雪会问这句,特地准备好的答案。
“有一日我在城中晕倒,可是你救了我?”
“没错,总不能眼睁睁看你晕倒。”
安晴雪不可思议,倒吸一口冷气:“你留下玉佩是什么意思?”
“定情信物。”
勾起嘴角笑了,裴玉嵇肆无忌惮起来。
一记白眼翻上天,安晴雪给了他警告,男人耸肩笑笑。
“你今日为何穿着夜行衣潜入我府上?”
“我……”
又是很快的开口,不等男人答完。
安晴雪补了一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是再乱说,我便不客气了。”
郑重点头,裴玉嵇又答。
“只是为了看一看我的心爱之人,也就是你。”
张嘴除开胡咧咧的话外,就没有别的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