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莺儿全程没有反驳,只给帕夏使眼色,让他躲着点。
她甚至找不到解释的机会,任凭两人发难。
“给我搜,我倒要看看这野男人还在房子里留下了什么!”安明月一声令下。
丫鬟和嬷嬷其上阵。
戚老夫人也不闲着,在屋子里一通翻找。
院里顿时一片狼藉。
隔壁安晴雪找不到帕夏正着急,忽闻梁莺儿院子里传来打砸,赶紧出来看。
远远瞧见帕夏。
又确定惹事的人是安明月和戚老夫人大致有了猜想,找来小厮低语几句,旋即往院里赶。
院子里什么都没找到,戚老夫人带着人冲进卧房。
“翻!”
“老夫人,莺儿没做过这档子的事。”梁莺儿走到梳妆台前,拦住正要伸手的老夫人。
“贱人!”
反手就是一掌,戚老夫人狠狠扇在梁莺儿的脸上:“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我戚家岂能容你。”
“犯了此等罪行,就得浸猪笼!”
年过半百,力气不小。
梁莺儿的手腕遭戚老夫人钳制,竟甩不开。
挣扎时全身失去平衡,扑通摔倒在地。
“老夫人好生厉害,没证据的事也能说得跟真的一样,不愧是您。”
众人转头。
见是安晴雪扶起因疼痛蹲在一旁的帕夏,嘴里阴阳怪气说着话。
稚梅上前,将帕夏护在身后。
“你怎么在这里!”戚老夫人诧异,真是冤家路窄。
她赶紧看向安明月。
一旁幸灾乐祸的安明月也笑不出了,原来那日在医馆看到安晴雪带着的孩子,就是这个西域人!
安晴雪则径直走到梁莺儿身边,伸手把人扶起:“小心点,这两人巴不得生吞活剥了你。”
“多谢姑娘。”梁莺儿点点头。
她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