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我成了你的免费陪练了，我不答应。”
“你又不是我男人，我凭什么为你付出！”
聂祖贤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明明该让对手绝望的攻击，反倒像是帮了沈牧大忙。
她觉得自己有些无私了，挥汗如雨却让沈牧一个人爽了。
凭什么她一个人累死累活，沈牧却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绝对不允许！
女人一旦算计起来，那真是不遗余力。
沈牧一下就失去了目标，刚想叫阵一下让聂祖贤继续，就感受到一股可怕的气息。
火烧一样的感觉席卷全身，哪怕是吞噬也不能完全隔绝。
更可怕的是，聂祖贤似乎是叫来了她的姐姐妹妹。
六个聂祖贤一起攻击，明明没有刚才那么狂暴，却让沈牧吃尽了苦头。
仅仅不到十个回合，他就觉得不是对手。
斗破天罡步也越来越慢，脑袋就像是被棒槌撬了一样，沉重的抬不起来还火烧火燎的疼。
“这是什么攻击？”
沈牧强打着精神，终于彻底认真起来。
“你猜？”
聂祖贤莞尔一笑，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那你猜我猜不猜！”
沈牧反唇相讥，觉得自己就不该问。
这样下去岂不是放了手下败将，沈牧不打算这样认输，哪怕知道聂祖贤修为境界远超自己也不行。
但是痛苦实在太可怕，沈牧发现自己的吞天饕餮体扛不住了，竟然出现了裂痕就像是瓷器一样。
“不对，不应该这样！”
沈牧捂着脑袋，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但是四周一片黑暗，他现在火烧火燎的疼，精神力和肉体都在被不断地消磨着。
想要破局根本不行，殊死一搏的通天破苍指也像是失灵了，根本就施展不出来。
“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