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全友有话留给你。”
刘异一句话,让孙艳艳刺到胸口的刀刃猛然顿住。
须臾,她又恢复了冷静。
“我阿兄恨不得亲手剐了你,怎么可能让你带话?”
刘异点点头:“有道理。”
话还没落地,他又接着说:
“那是谁告诉我自己妹妹学话很晚,四岁才会叫人,两亲早逝,他妹妹会说的第一词就是阿兄。”
“又是谁告诉我他妹妹小时候最爱美,衣服打补丁都要选红色的。”
“谁说他妹妹自幼怕黑,晚上没亮不敢睡。小时家穷,那人无奈每晚都跑出去给妹妹抓萤火虫。”
最后,刘异以抱怨的口气道:“那位兄长还真是絮叨,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就一直讲。”
‘哇’地一声,孙艳艳再也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