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自私,他为此而羞愧难堪,然而事实就是如此,他无从抵赖。
可那又怎样呢?
“先别跟绵绵说,我怕她受不住。”江稚鱼又说。
“嗯。”
“门外那两个人,麻烦你把他们弄走,千万别再叫绵绵看见他们。”
“好。”
傅邵庭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门外,云引川仍旧直愣愣在门口站着,猩红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他原本想进病房的,可是江稚鱼说夏绵不会想看见他,于是他就守在了门口。
鹿闻笙原来陪他一起,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这会儿跑去吸烟区抽烟去了。
现在门口就剩云引川一人在。
傅邵庭出了病房,两个男人对上视线,云引川第一次对傅邵庭示弱,嘴唇嗫嚅了下,问:“她醒了吗?”
傅邵庭沉默地看他几秒,忽地一笑,挺残忍又挺畅快的一笑。
他笑着,抬脚走到他跟前,“云总,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其实,绵绵肚子里的孩子……”
他顿了顿,微微探身压在云引川耳边,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不是我的,而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