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自己心迹,顺便关心下沈清的状况。
沈清又哪里会不知道黄夫人心里想什么,毕竟都是一个牌桌的牌友,对彼此多少还是有些了
解的。
“没什么大碍了,现在能走能跳,其实不住院也可以了,可是其琛那孩子,非说我这身体还是在医院养着比较好,这不,不准我出院哪。”沈清故意卖弄似地说,拐弯抹角地告诉黄夫人,她的儿子路其琛对她有多孝顺。
黄夫人也顺势夸赞了一句:“对啊,路总可是大忙人,可对你这个做妈妈的还那么有心孝顺,真是难得啊,只不过……”
说到这里,黄夫人故意停顿了一下,沈清随口接茬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那儿媳妇夏安,她……她是不是最近都没来看过你?”黄夫人斟酌着开了口,也开始往自己来的目的上引话。
沈清一听到夏安这个名字,就感到厌烦不已,可是碍于黄夫人在跟前,于是也没表露得太明显,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句:“我这个儿媳妇,还比不得一个外人,我认得一个干女儿都比她要对我好。”
黄夫人早知道沈清对这个儿媳妇不满意,这也是她今天敢主动找到这里来告状的主要原因,思及此,她面上显出一丝为难,“路夫人,其实有见识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说吧,什么事?”沈清有些不耐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