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律却语气淡漠的回道：“是。”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宋羽翎震惊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回答，方才那一幕是自己的幻觉吗？
他说这样的话，究竟是什么用意？明明知道两个人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等到事情结束之后便会一拍两散，完全没有再联系的可能。
看了一眼正想喋喋不休却被他这句话噎住的驾驶员，宋羽翎瞬间了然，原来他只不过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罢了。
心中莫名的划过一丝失落感，他抿了抿唇，将目光重新放在外面的海底世界里。
似乎是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沐律余光中宋羽翎的侧面十分的美好，只不过没有刚开始下来时候的那般欢快。
将心中的情绪拂去，这间小小的游艇里气氛有些沉闷。
在海底转悠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宋羽翎道：“我们上去吧。”
驾驶员按照她的意愿，调整方向准备浮上水面，沐律依旧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