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科长说到做到。
当天下午，林囧囧和蔡春明就已经领到了写着各自名字的警官证，进入了解剖室，并得到法医的第一手资料。
自杀。
自杀时间是1月25日凌晨，也就是新年钟声敲响后，不到两个小时内。
既然断定为自杀，那么，在公安层面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等家属一到，就送尸体去火化。
可是，林囧囧和蔡春明一到却推翻了这个结论。
灵根，还是灵根，李娜的灵根已经被抽走。
虽然她不能断定被抽走的时间，但，凶手显然是要利用对方自杀的假象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这种行事手法与之前的何恒是何其的相似。
但，上次是凳子精灵
作祟，这次，又会是谁呢？
李娜的家人就在隔壁市，听到女儿自杀的消息后他们当天中午就赶到。
李娜的父亲李德明也是兴华剧院的老员工，和吴春也算是老同事。
白发人送黑发人。
吴春陪他前来时他满脸泪痕，明明才比吴春大两岁，这样看去，起码老了十岁。
李德明一来就说：“蔡团长，林副团长。娜娜跟我说过你们。她说她现在业余时间加入了金星艺术培训团，希望能增加自己的艺术涵养。
本来我们家长也是赞同这样的事。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肯定孤单，可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李德明说着说着又哭了。
蔡春明说：“老李
，娜娜去世我们也很难过，她才加入我们培训团没多久，但之前就接触过。虽然警方官方初步的调查结果是自杀，但我们想知道你们家长的想法。”
“想……法？”李德明停下哭泣，似乎想到什么，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再又点头，“有！我女儿不会自杀！”
“啊？”这样的转变连林囧囧都吃惊，她与蔡春明对视了眼，跟李德明说，“老李，你再想想，你凭什么认为娜娜不会自杀？”
“啊呀！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会自杀！”李德明拍了下凳子，但是，欲言欲止。
还是吴春明白，他说：“老李，这里人多口杂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那边说。”
几个人
陪同李德明从剧院接待室出来，到隔壁的小办公室。
“好，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自从何恒走了，就没有第二个人搬进来过。你放心说吧，老李。”吴春说。
“好，我说。”李德明抹了把泪，“是这样的，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娜娜怀孕了。”
怀孕了也不见得就不会自杀吧？
当时，法医化验单里确实有注明李娜怀孕了的项目，但被林囧囧和蔡春明双双忽略了。
果然，李德明苦笑：“我知道你们会说，其实，现在女孩子未婚先孕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即使怀孕了也不见得不会自杀。可是，娜娜不同，因为，她和她的男朋友从高中时就认识，而且，她
的男朋友，人非常不错，哦，就是现在年轻人所说的，高富帅。
我知道，你们会说我们老一辈的怎么也这么世俗，女儿是富家哥就觉得没问题。
那是因为你们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他不仅是高富帅，小伙子人还不错。
去年，也就是我刚退下不久，娜娜工作，我就动了场手术。
当时，她妈在老家，还要照顾她奶奶，平日里就娜娜照顾我，可是她还要上班，后来，也就是她的那个男朋友就主动提出来照顾我。
唉，你们不知道，那小伙子当时是连着熬夜了两天都没合眼。
我就在想，即使是我亲身儿子都不一定有他这样。
所以，当时就默许了他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