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点他跟我澄清过。虽然是哭声，但他很清楚，那东西当时的确是在笑。”蔡元坤说。
“就是说，那是一个笑起来像哭的东西。”蔡春明也分析道。
“那好恶心耶。”林囧囧说，“笑起来像哭，那该有多难看，还长着……还长着什么……”
“人面，牛角。”蔡元坤说。
“对，人面，牛角，那不是真的好……”林囧囧本来想说“好丑”，可说到这里，她脑袋灵光一闪，竖起食指说，“等等，我好像想起什么。”
众人看向她。
林囧囧：“老蔡，你记不记得我们在壁画世界中见到的那个穷奇？”
“嗯。”蔡春明点头，旋即也豁然开朗
，“囧囧，你是说他长得像那个穷奇？”
“长得像？如果仅仅是长得像就好咯，我怀疑就是！”林囧囧斩钉截铁。
“如果是。”赵果果分析说，“可是，穷奇不是凶兽吗？它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凌霄子，而且，蔡元乾确实是失踪了。总不成，凌霄子逃脱了，蔡元乾被他吃了吧？
同是人类，他穷奇不会这么重此失彼的吧？”
“对。”蔡元坤也说，“我虽然文化程度不如你们，但就是我也知道，穷奇是凶兽，我们小时候，老人常常教训不听话的孩子都说，再不听话，就让穷奇来吃了你。”
“不，不是。你们都错了。”蔡春明摇头，“穷奇，并
不是就一定是凶兽。东晋郭璞注《山海经》时，就曾创作了‘穷奇之兽，厥形甚丑；驰逐妖邪，莫不奔走；是以一名，号曰神狗’的赞诗。”
林囧囧：“老蔡，你是玄鸟耶。上古灵鸟，这么多年，不会没见过穷奇吧？”
蔡春明：“囧囧，我虽是玄鸟，可玄鸟灵觉还未全部复苏，所能记起的不过片段。在我记忆里，的确没有穷奇的形象。不过，我认为，除非它不是穷奇，否则，如果是穷奇的话，它会放过凌霄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纠集同为凶兽的混沌事件判断，要么就是因为他的善，要么就是因为他的恶。”
赵果果：“蔡警官分析的不错。”又
冲蔡元坤道，“唉，他有没跟你说他是什么时候入的崆峒的，为什么要入崆峒？”
“这个……”蔡元坤摇头，“抱歉，刚才没问。不过，小六子，当然，我说的是小六子。我不知道凌霄子那时候在梅溪镇都做过什么，但是，小六子人真不错。”
林囧囧白眼：“唷，一个眼里只有钱的人还人真不错呢。”
蔡春明：“囧囧，你听蔡大哥说下去，既然他会说那时候的凌霄子人不错，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对吧，蔡大哥？”
蔡元坤颔首：“是，那时候小六子人真的不错，当然，我也不想夸张他，只是说，那次我爸把他领回来后，虽然他只在我家呆了一
天，我白天要上班，于是，家里的累活他都抢着干，包括下地的事，挑水，后来我爸说，都是他帮他的。
就拿我亲眼看到的事来说。那时候家里养着不少花，本来，是我爸准备养好后拿去卖钱的。
可是，那天夜里下了很大的一场冰雹，每个冰雹都有人的大拇指大，算是百年罕见吧。
我爸说，算了，就是百把块钱的事，谁知，他说，百把块也是钱，就冲了出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那些花苗。
后来，我爸再和我提起这事的时候还在说，可惜小六子不肯留下，如果能留下的话，他情愿收他为义子。”
“义子？唉，那他亲身爸妈呢？”林囧囧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