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秀秀板起脸,瞪了我一眼。
我笑着说:“我哪有?开个玩笑的啦,我看到你跟我哥这么幸福的样子,也为你们感到高兴。”
秀秀看着我的肚子说:“你不打算,再生一个吗?”
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估计很难。”
“为什么?”
我说:“我第一次流产的时候,你还记得吗?是两年前那个时候,我起来上厕所,偷听到医生跟周延凡说话,说我以后,恐怕很难怀上孩子了。”
秀秀担忧的看着我:“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我说,“不过是让你跟我一起伤心罢了。”
“所以你一年前发现有了孩子,才坚持要生下来?”秀秀小声问我。
我说:“是啊,万一错过了这个孩子,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怀上孩子呢?”我不拿那这种几率去拼,所以当时选择把那个孩子留下来。
其实就算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会把他生下来的,毕竟是一条小生命,我不会让他就这样消失。
“但好在你现在苦尽甘来了。”秀秀拍了拍我的肩膀,“前几天还到处铺
天盖地都是关于你的新闻呢,我在杂志上看到了,都忍不住跟别人说,这是我妹妹。”
我哈哈笑了起来:“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也能成为你向别人炫耀的资本了啊。”
秀秀附和着我说:“是啊是啊,你现在老厉害了。”
“你的语气真敷衍。”我笑了笑,说:“走吧走吧,下去了,你现在可是我们全家的宝,要是摔着了,我哥第一个心疼死。”
“你都已经学会调侃我了是吧?”秀秀翻了个白眼。
在家待了两天,分别的时候又到了,虽然很舍不得,但我还是要回到a市继续去工作,奋斗。
回到a市之后,周延凡又出差了,他现在真的是比我还要忙,我好歹怎么忙每天都回家,他都在外地忙。
关于时装周的事情,他已经交他的助理帮我去办了,他的那个助理我曾经见过,是叫徐深的。
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次在背后整我的人,是钟文奕而不是钟浩伟,我从来没有那么渴望过钟文奕来整我。
然后徐深很快就联系我了,告诉我,上面要整我的人是钟浩伟,恐怕是没有办法了。
钟浩伟在a市几乎只手遮天,现在就时
装周也可以干涉了吗?
我的心情真是一场的沉重,想打电话告诉周延凡,但又怕他在外面出差太忙,还是算了。
古大叔那边也找人尽量去交涉了,然而并没有用,他们那边坚定的说,我们就是上不了时装周。
而现在口碑大跌的非庸和例外,却公然出现在时装周的名单上。
这真是不公平啊。
我坐在古大叔的办公室里,叹了口气,“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个机会对我们而言是那么重要。”
古大叔说:“除非,等下一季度的时装周。”
“下一季度的时装周季节早过了,而且很多流行因素应该都没用了吧。”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难道就不能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吗?我几乎都要暴走了。
眼睛不经意间看到古大叔桌上有一张示意图,我问道:“这是什么?”
古大叔说:“之前时装周组委会给我的,时装周的场馆图,但现在看来已经没什么用了。”
我在场馆图上扫了一圈,指着一个空旷的地方问:“这个地方怎么没有安排大秀?是用来干嘛的?”
古大叔凑过来一看,说:“这里我问过了,他们说他们本来也想把
这块地方纳入秀场的范围,但那是私人地方,负责人跟那个地方的主人交涉了很久,主人都不肯把地方让出来,所以就一直空着。”
这个地方,就在时装周主场馆的对面,距离很近,而且地方够大,用来办秀场是最合适不过的。
“私人的地方?”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我问古大叔:“知不知道这个私人地方是谁的?”
“据说是简家的。”
我一愣,“哪个简家?”
古大叔说:“在a市还有哪个简家?不就是你那个朋友简俊毅的简家么。”
“他也是你朋友。”我说。
古大叔说:“我跟那个毛头小子才不是朋友,只是相熟而已。”
“如果是简家的,这就好办了,我们可以向简家借这块私人地方一用,给我们走秀,岂不美哉?”
古大叔一愣,随后瞳孔微微放大:“你是说,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时装周主场馆,我们就在对面的地方弄一个秀场,既然不是他们能管的地方,又可以吸引媒体?”
“没错,就是这样。”我一拍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