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大丈夫，不是九鼎食，就是九鼎烹！”他敌后一声道。
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他现在向朝廷坦白，那他这些年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自己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削职为民，或者去边关、海外镇守。
他现在好不容易才混到五军都督府的官职，一下就被贬斥到边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先不说郑家最后能走到什么程度，就凭自己这一身本领，走到哪里不是一方霸主！
想到这，石亨下定决心，无非就是个鱼死网破！
就在石亨下定决心的时候，锦衣卫这边也差不多已经确定了石亨就是郑家的一颗暗子！
这倒不是石亨有什么纰漏，主要还是锦衣卫得到了楚宁的提示，作为一个穿越者，楚宁充分发挥了自己‘先知先觉’的优势。
对于石亨，这个在历史上曾经留下‘浓墨重彩一笔’人物，自然是多有‘关注’。
虽然一直到后世，大家都不是很明白，石亨作为景帝的心腹之臣，他也算是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可他发动‘夺门之变’。
这里边就有让人意味深长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