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转而换上了冷酷和轻蔑：“我居然和这样的弱智斗了这么多年，真是可笑。”
难得的，杜姆没有使用他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的口癖，而是像个正常人那样说话。
苏珊听见了立刻对杜姆怒目而视，但没几秒钟便低下头去不语，她心里就知道杜姆说的绝对没错呀，里德已经成功的用生命证明了自己的智力水平
“你叫什么名字？理查兹虽然愚蠢，但杜姆应当知道杀他的人的名字，这样的人在拉托维利亚不应该是无名之辈。”
“白夜。”
“很好，白夜，你为杜姆献上了一则极为有趣的笑料，你现在是拉托维利亚的客人了，想谈什么就说吧。”
白夜看了一眼正忙着胡吃海喝的托尔，微微一笑，淡淡地道：“不如我们移步一谈？”
托尔举起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他似乎没有完全理解白夜的意思。他放下酒杯，用有些含糊的语气回答道：“移步？什么地方？我还没喝够呢！”
白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对托尔的态度并不意外。毕竟，这个阶段的托尔是个热衷于享乐的人，谈事的优先级绝对没有干饭高。
“不妨到另一个地方继续谈话，这里太喧闹了。”白夜平静地又说了一遍。
毁灭博士深深地看了白夜一眼，一掀斗篷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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