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大公子效犬马之力！”
跪着约莫十个呼吸，林牛将事情想明白了，这才重重朝着秦相如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
秦相如倒也并没有说话，嚅嗫着杯中还滚烫冒泡的热茶，眼神古井无波。
这个林牛，倒是个聪明的，只是秦相如并不信他，毕竟画虎难画骨、人心隔肚皮。
如今刚将尸体清理完，就磕头认主，这林牛也意识到实在有些唐突。
“公子，林牛愿意将一切都献给您，只求您收下我。”
“日后不论是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万死不辞！”
林牛听着秦相如喝茶的声响，额头冷汗直冒。
他虽然猜得出秦相如也缺手下人，可如此唐突冒犯，他也着实解释不通。
难不成非得将话说的明白：“公子你的眼神，就跟老家主一样阴险，跟您肯定前途无量。”
也就在这时候，秦相如的房门再度被人敲响，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哥哥，我是相思，我能进来吗？”
以前，秦相思瞧不起秦相如，如今也是。
她今天来，不过是找他打打关系，等着几天后老祖赏赐了秦相如，自己也能捞一点好处。
这心思，秦相如自然知晓，将目光投向了地上的林牛。
“我可以收你。”
“但你得先交个投名状。”
说着，秦相如徒手掀开盖着炭火的兽纹铜炉，从里面夹出来一块烧的通红的银烟炭。
“给你两个选择。”
“一，把这炭吞了。”
“二，赶走外面那个。”
林牛看向已经将地毯烧出大洞的炭火，又转头看向门外那道窈窕身影，顿时起身。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