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旭自然知道姜姝妤的意思,看向姜彦丞的眼里满是嫌弃,
姜彦丞看着姜彦旭随时要发火的样子,心里顿时紧张极了,生怕姜彦旭打在他的身上,当即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过来通知你们的,祖母说,让你们回来之后,立刻过,过去。”
姜彦旭心下一紧,担忧的看向姜姝妤,这件事情是他闯出了来的,自然不能让姜姝妤跟着他一起受罚:
“一会儿你直接和以前一样,什么的都不要说,就在祖母面前乖乖待着便行,是打是罚一切都有我顶着呢!
还有你最好再哭几声,要是不能哭出来了?就让玉阑偷偷在你帕子上擦上大葱,祖母疼你总能蒙混过关的!”
看着姜彦旭如同以往一样,把她的后路都想好了,姜姝妤不由得眼眶一红,从前他们两人不管闯下什么祸事,姜彦旭总是姜把自己护在身后,一个人独自承受惩罚,
当初自己并没有感到不对,心安理得的看着姜彦旭被打的皮开肉绽,如今回想起来,姜彦旭也不过是只比她大三岁,如何能不惧怕戒尺带来的疼痛,
看着姜姝妤眼眶通红,姜彦旭满意的点点头:“对,就是这样,其他的有我顶着呢!放心吧!”
看着姜彦旭大气凌然的样子,姜姝妤不由得破涕为笑,而后看着姜彦旭胸有成竹的说道:“放心吧!四哥,这次我们不会被罚的!”
听着姜姝妤的话,姜彦旭无奈的摇摇头,显然妤儿并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袁才俊受了这么重的伤,袁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更别提二房还有一个袁家的庶女在,二伯母一直视视三房为眼中钉,她认为祖母偏心三房,把好东西都给了她们,一直在抓三房的把柄,只不过阮氏向来不跟她计较,这才免了不少争吵,
如今袁才俊被废,她更不会轻易罢休!
两人来到正厅,
除了在外征战的姜钟铭还有出门的姜彦舟,姜家的人都到齐了!
阮氏看着姜姝妤两人平安进来,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过想到这次遇到的事情,眉头紧锁,看着两人刚想说话,
袁佩珊的哭声便不由得更大了,阮氏看了袁佩珊一眼,当即便将两人护在身后,随后看向姜老夫人说道:
“母亲,既然是比赛,那这件事情也不能算一边的过错,袁世子遭此劫难虽然让人忧心,但也不能因此就怪罪我儿,要怎么赔偿,我们也是认的,但若是想让旭儿为袁世子抵命,那就是闹到金銮殿我也不怕! ”
姜姝妤听着阮氏的话,眸光不由有一暗,她没有想到他们不在府上,竟然被如此定罪,看着姜宏泰脸色阴沉沉的样子,姜姝妤心下明白,此事必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看着阮氏如此刁蛮,袁佩珊也顾不上哭诉了,当即便站了出来,目光阴狠的看了姜姝妤两人一眼,而后跪在姜老夫人面前控诉道:
“母亲,儿媳知道他们两个是您的嫡亲的孙子,深的您的欢心,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不能因为您对他们偏爱,便纵容他们行凶啊!
如今才俊重伤昏迷,奄奄一息,他可是袁家是的独苗啊!即便是儿媳不追究,永昌候还有贵妃娘娘那里也是交不了差啊!儿媳也是为了定国公府好啊!”
知道姜老夫人偏心三房,姜宏泰忙走了出来:“母亲,如今袁贵妃正值盛宠,若我们定国公府不给出一个说法,怕是不好处理啊!
佩珊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她只是袁家的外嫁女,实在是人微言轻!身处两府之间更是左右为难!还需母亲裁决!”
姜老夫人脸色阴沉,手上紧紧的捏着佛珠,对姜宏泰的言外之意如何看不出来,这些年国公府愈发的不济,钟铭也远在边关,如若不然哪里容得了他们在国公府跟前放肆,
“袁世子重伤昏迷,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对错,旭儿也该陪个错,但让旭儿抵命,老二,这是怕是不妥啊!”姜铭瑄眉头一皱,看向姜宏泰的眼里满是不赞同,
“大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刚从袁府回来,连袁府的门都没有进去,永昌侯更是言明让旭儿抵命,可见袁世子是凶多吉少的,若是此事闹到圣上面前,那我们定国公府岂不是要落得个治家不严之罪,就是其余小辈怕是也要受此牵连啊!”
深知姜铭瑄最重视国公府的门面,姜宏泰便将此事摆在他的面前,如此平庸之辈却是定国公,老天何其不公,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姜铭瑄一时没了主意,忙看向姜老夫人。
不待姜老夫人说话,门外便传来了门房急切的声音,众人不由得朝着外面看去,
“老,老夫人,门外,门外袁,袁家带人打上门来了,说是要姜四少爷带出去定罪!您快过去看看吧!”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姜彦旭绝不连累姜家!”说着姜彦旭便转身就走,
姜老夫人目光一沉,手重重拍在桌子上:“站住!即便国公府不似往日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