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十几个金饼子掏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凤七立马拿着钱跑了回来,至于踩点的事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见到真的有钱赚,秦游抓起毛笔,脑梗一般笔走龙蛇,唰唰唰,又是五首。
“整”完了诗,秦游抬头:“七仔,既然市场有了庞大需求,本少爷这诗,你应该知道怎么卖吧?”
“晓得。”凤七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薄利多销,买一赠五!”
秦游的笑容有些僵硬。
这智商……估计在人类范畴内已经没有太多的退化空间了。
“七仔啊,你活这么大都有点对不起哺育你的光合作用。”秦游无奈的挥了挥手:“以后办事多动动脑子,赶紧去吧,价高者得。”
“那购诗的老东西非富即贵出手阔气,您就放心交给小的吧。”说完后,凤七不敢耽误,深怕眼瞎的金主跑了,拿着竹简就折了回去。
秦游则是一脸成就感。
剽诗,呵,就剽你们的怎么地,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拎着鸟笼子的朱善走了过来,笑眯眯的,大致情况他刚刚在旁边听到了,也由衷的感到开心。
能相中三少
爷的诗,啧啧,这年头,眼瞎的可不多了。
“三少爷,日头不错,您也好几天没出去逛逛了,要不要老奴让人备马,您出去转一转?”
“那是必须的啊。”有了钱,秦游底气也足了,乐道:“正好,去柳河边的窑……不是,是去柳河边摇摇胳膊晃晃腿,锻炼锻炼身体嘛,是吧。”
老管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笑而不语。
要问这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那自然是柳河边上的花船,当然,也有人管那地方叫窑子的。
年轻那会,老管家也没事上去伸伸胳膊抻抻腿啥的。
“不过得等七仔回来再一起去。”秦游上一世被大卡车和垃圾车怼出后遗症了,人的身体太脆弱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天降横祸。
他心里也清楚,整个京城里谁若是提起秦三少,那必须竖起大拇指,然后狠狠的啐上一口,再嚷嚷一声“论祸害我只服秦三少”。
可以这么说,秦游的名声都臭大街了,他怕出去挨打。
凤七好歹是持证上岗的护卫,身手不俗,秦游想着还是带着护卫出门好点,要不然容易被人民群众活活圈踢踢死。
等了小半个时辰,凤七又抗回俩大包袱,里面全是金饼子,秦游二话不说,见者有份,给老管家和几个下人一人分了一个,然后拎着俩大包袱带着凤七离开了越王府。
望着秦游离开的背影,老管家痛呼了两声败家子,然后以极不符合年龄的速度将几个懵逼下人怀里的金饼子全都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