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我与你势不两立!”
秦游冲着旁边的力士耸了耸肩:“听到没,这还骂着人呢,一看就是没感觉到疼,这明显是侮辱你们的专业啊,继续使劲!”
赵仲白眼皮子一翻,又晕过去了。
见到这小子晕了,秦游冷笑了一声,背着手溜溜达达出宫了。
眼看着秦游走出了宫门,白千后脚赶了过来,面无表情道:“好歹也是礼部侍郎之子,出了人命可不好交代,停下吧。”
两个力士收起了铜棍不再行刑,白千阴恻恻的再次开口:“不过这赵仲白刚刚居然嚷嚷着什么要与小世子势不两立,看来,是对陛下这责罚心有不服哇。”
说完后,白千转身离开了,两个力士对视一眼,心中为趴在地上的赵仲白默哀了一秒钟。
秦游出了宫后,远远就望见了凤七。
本以为这家伙会心急如焚,谁知凤七和个没事人似的,正在和守门的金刀禁卫侃大山。
凤
七见到自家三少爷全须全尾的出来了,乐呵呵的迎了上去。
上了马,秦游一脸自得的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少不得加了些艺术夸张的成份,惹的凤七一阵马屁如潮。
回了王府,老管家朱善早已等候多时,笑呵呵的说道:“三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贵客早已等候多时。”
“贵客?”跳下马的秦游不明所以:“哪来的。”
“未时便来了,下了拜帖,说是敬仰殿下您的文采,话里话外透露着愿意不惜重金购上那么几首殿下所作诗词。”
“买诗的?”秦游来了兴趣:“果然是贵客,相当的贵啊,哇哈哈哈。”
老管家笑眯眯的附和着。
越王府虽然在朝中不待见,但好歹也是王府,平日里自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拜会的,就是往常也有不少下拜帖的,不过都是些武夫,敬仰秦烈秦狰父子二人,一进来不是耍石锁舞刀枪就是胡吃海喝,老管家是见一个撵一个。
可今天不同,刚刚来的人可是个稀罕玩意,人家是读书人,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还怀揣着重金,老管家刚刚一直亲自做陪。
秦游急匆匆的跑进府中后,朱善瞅着凤七问道:“打晌午就出了府,你和世子这是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先去的雅人集,三少爷打了礼部侍郎之子,然后又被骑司带到了议政殿……”
凤七话未说完,老管家一捂胸口,差点没俩腿一蹬被一波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