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挥了挥手:“没什么烦闷的事,就是思考一些关于哲学的问题。”
“何为哲学?”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秦游也是无心一说,直接将柏拉图的哲学命题抛出来了。
斐云荣哭笑不得,刚要说秦游说的是玩笑话,可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来,面带思索之色。
一旁的凤七笑嘻嘻的说道:“这有什么可想的,小的就知道,我叫凤七,从涠洲来,您去哪我去哪。”
秦游翻了个白眼:“所以你不是哲学家。”
“小的是护卫,护您周全就行,犯不着想那么多。”
“秦兄这话看似浅显,可细想一番,又似是另有深意……”斐云荣自嘲一笑:“恕愚弟无法领
悟其中深意。”
“我也领悟不了,就是胡说八道,别往心里去。”
秦游刚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了喝彩之声。
凤七最是喜欢凑热闹,连忙冲着鼓捣琴瑟的两位小姐姐问道:“下面打起来了?”
鼓捣琴的小姐姐微微欠身:“回这位爷的话,应是有人破了题吧。”
“什么题?”
“就是京中皆知的七问啊,您一定是刚来京中不久。”
鼓捣瑟的小姐姐接口道:“前几日越王府的三世子用了一些怪题和诗词,在国子监难住了所有学子,便是朝堂的贵人们也不得其解,这事早就传遍京中了,不少老爷都下了赏轰,谁要是破了题就能得了这些赏红,这都过了二十几日,无人能解。”
另一个小姐姐又补充了一句:“在国子监时,越王府的三世子殿下说那些怪题,皆出自一位叫做凤七的护卫之口。”
说到这里,小姐姐一脸的崇拜:“也不知这位凤七爷生的是何等模样,有如此才华居然难住了京中所有的文人,想来一定是伟岸至极才高八斗英俊不凡。”
凤七一脸懵逼,斐云荣则是望着秦游,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
“赏轰有多少钱?”秦游吞咽了一口口水,满脸都是贪婪之色。
此时的秦游突然觉得人生又有了巨大的动力,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捡钱更快乐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