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进入了屏风里,其余七个一字排开,将出入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秦游也听到隔壁有个小家伙吆五喝六的叫唤,应该岁数不大,正在变声期,一叫唤和公鸭子嘎嘎叫似的。
见到凤七皱眉的模样,秦游不由说道:“有什么可看的,可能是哪个朝堂大佬家的死孩子吧。”
秦游也是见怪不怪了。
花船并不是后世那种带颜色的场所,虽然三楼也有全是床的房间,可来这里只是饮酒听曲的也大有人在,其
中也有不少岁数不大的小公子小少爷,毕竟夏朝也没什么未成年人不得进入娱乐场所的说法。
凤七将脑袋缩了回来:“三少爷,外面那七人一看就知是乔装的军卒。”
“军卒?”
秦游也意识到隔壁的小崽子不简单了。
别的事不敢说,凤七可是以前便宜老爹的护卫,这种事断然不可能看错的。
可也没听说朝堂上的哪位大人可以让军卒当护卫的,要知道夏朝的军卒们都是终生制,只要从了军那就不是你想退役就退役的,除非是老了或者残了。
像越王府这种情况属于是国朝独一份儿,越王秦烈本身就是军方扛把子,家里的下人都算是现役的军卒,那是都在兵部登记造册的了,只不过不是待在军营而是待在越王府罢了。
当然,兵部和户部也不管给这群人发俸禄,得越王府自己发。
而能够在夜晚京四门落下后还在城里穿梭的军卒,也只有八大营了。
想到这,秦游说道:“不会是兵部尚书龚文华家的孩子吧?”
“便是龚大人也不敢公器私用。”
顿了顿,凤七口气不太确定的问道:“三少爷,会不会是宫里的贵人?”
“宫里的贵人?”秦游面色剧变:“你是说……秦老大易容成小崽子来花船上体察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