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往上数七八代,只要不是犯了抄家灭祖的罪,地就可以一直传下去。
所以龚文华无法理解,要说越王府买地,那算的上是一种投资,可租地就让他无法理解了,更别说还要租最为贫瘠的荒地。
“建寒山书院。”秦游摊了摊手,颇为无奈的说道:“陛下把这差事交给我了,结果发现连地都找不到,别说京里了,就是郊外都没人卖。”
“原来如此。”
龚文华放下茶杯,微微思索了片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虽是武将出身,可龚文华好歹也是尚书,哪能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一想便知是京中世家门阀下绊子了。
“怪不得陛下让你出面办这书院。”
龚文华也是在朝堂斗争中摸爬滚打好些年了,幽幽的说道:“此事倒是难为你了,若是连地都没有,如何创办这寒山书院。”
“谁说不是呢。”秦游站起身,拱了拱手:“那小子就不在这打扰世伯了,改日再去府中探望您。”
“好说,好说。”
见到秦游要走,龚文华也起身相送。
二人走出屋子,正好凤七过来了,三人慢慢走向兵部的大门。
眼瞅着要出门了,满心郁闷的秦游一咬牙,对凤七说道:“我自
己回去吧,你再去一趟牙行,告诉他们,三千贯,咱越王府就要三亩地,不买,租,就租三年,一年一千贯,我就不信了,有钱他们还不赚!”
凤七刚要应声,笑眯眯的龚文华面色剧变,突然驻足:“多少?”
秦游转过头,不明所以:“什么多少?”
“三郎你刚刚说,要出多少钱?”
“三千贯啊,怎么了?”
龚文华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爆喝一声:“人来!”
远处一个文吏匆匆跑了过来:“大人可有差遣?”
“去,书写文书,京郊那片地全部租与越王府,两千八百贯,为期三年!”
文吏一脸懵逼。
龚文华照着这名文吏的大腿就是一脚:“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文吏傻了吧唧的跑走了,秦游一脸懵逼:“世伯,您这是?”
“租地啊。”龚文华笑眯眯的说道:“快,进去喝杯清茶,外面风大。”
秦游哭笑不得:“您刚刚不是说不租吗?”
“你刚刚也没说要出钱啊。”
秦游:“……”
正好一个小厮端着热好的肉肠走了过来,龚文华一嗅鼻子:“怎地如此之香?”
饿了一天的龚文华食指大动,抓起木盘上的肉肠就咬了一口,随即双眼放光,三口两口就将一根肉肠吃了下去。
“居然如此美味。”龚文华好奇的问道:“当真是你们越王府厨子做的?”
“不是,买的。”秦游没好气的说道:“一根两千八百贯,您要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