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完了杜子美,秦游怕他反悔,特意让凤七和这小子同骑一乘。
秦游又寻了几家客栈,穷书生倒是见了不少,不过这群逼穷归穷,戒备心倒是挺强,不问清楚秦游出自哪个大户的话死活都不走,其中还有几个有点见识认出了秦游腰间的虎纹吊坠。
秦游算是看出来了,文人果然有傲骨,都穷的交不起房钱和饭钱了,依旧傲骨十足。
对待这种人,秦游也懒得忽悠了,还有好几个出言不逊的,秦游根本不用浪费时间去教训,因为以后现实就会用大嘴巴子将这些书生们扇的死去活来!
要知道京中的读书人是最多的,而每年在柳河河边上都会发现十几具尸体,全是读书人,这群人投河自尽之前,还得喊上几声什么怀才不遇以及京中皆是有眼无珠之辈等,然后不管不顾的一脑瓜子扎下去,还以为自己十八年后又是一个文化人。
眼看到了夜里,除了杜子美外,还有个叫贺季真的书生被秦游活捉。
贺季真也是点子背,正在客栈了借酒消愁喝的酩酊大醉,眼睛都睁不开了,直接让秦游搂着脖子带走了。
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秦游收获了两枚穷书生,一个杜子美,一个贺季真,后者年纪稍微大一些,三十岁左右了,一脸的沧桑,皮肤还特别的黄。
两匹马,四个人,一路疾驰回到了越王府。
不说喝的七倒八歪差点从马上掉下来的贺季真,就说这杜子美,望着牌匾上越王府三个烫金大字,吓的魂飞魄散。
眼瞅着发现自己被坑了的杜子美要跑,凤七腰刀出鞘,满面冷意。
“小子,到了王府门口还敢跑,脑袋不要了么。”
扑通一声,杜子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爹死娘改嫁一般嚎了一声。
“天亡我也!”
秦游嘿嘿一乐,给杜子美拉了起来,一指王府:“小婊贝,事到如今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说完后,秦游冲着门口的门子看到:“来人,给本少爷把这小子抗进去。”
“慢着!”杜子美回过神来,脸上再无一丝惧色,冷冷的说道:“我杜子美乃是读书人,你越王府又如何!”
秦游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小子还颇有几分胆色。
只见杜子美甩了甩衣袖冷哼了一声:“我自己走!”
说完后,杜子美昂首挺胸的走进了越王府。
秦游:“……”
至于那贺季真,这小子明显喝高了,满脸傻笑,摇摇晃晃的跟着杜子美进入了越王府中。
凤七凑了过来问道:“三少爷,要不要小的再去绑几个倒霉鬼回来?”
“你知道我抓这些书生干什么吗你就要绑几个回来?”
凤七嘿嘿
一笑:“咱越王府没少被这些读书人编排,三少爷找这些穷书生……”
说到这里,凤七压低了声音,满脸猥琐:“自然是绑到府里好好折磨他们一番出口恶气。”
此时的秦游已经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换个贴身侍卫,成天带着凤七出门,太特么掉价了。
忙活了一天,秦游回府后稍微梳洗一番,连饭都没吃就上床睡了。
临睡之前,秦游还特意交代了一番,让朱善照顾好两个穷书生。
和凤七正好相反,朱善对读书人这种高大上的职业十分敬佩,特意让下人收拾好两间客房,还让丫鬟守在了门外。
当然,丫鬟旁边还站着一个手拿齐眉棍的护卫。
第二天,天色刚放亮的时候贺季真醒来了。
揉着头疼欲来的脑袋,贺季真一看这里不像是客栈,渐渐回忆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喝着小酒哼着曲儿,一个俊俏的少年人就给他拉出了客栈,最后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一家府邸之中。
从床上起来后,贺季真是死活想不起来自己入的是哪个高门大户。
推开了门,贺季真见到胖乎乎的大丫鬟微微一愣。
丫鬟转身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先生醒了?”
“请问,这是哪家的府邸?”
“我家少爷还未醒来。”丫鬟也不回答,笑嘻嘻的说道
:“等我家少爷醒来后奴婢再去通禀。”
“好说。”贺季真又问了一遍:“劳驾询问一声,这里是哪家的府邸?”
丫鬟不吱声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贺季真眉头一皱,想要推门而出,谁知丫鬟却伸手拦在了外面。
“这是何意?”贺季真冷笑道:“你这丫鬟好不晓事,我昨夜吃醉了酒,莫名其妙就被带到了这里,问你又不答,拦在面前又不让走,这是什么道理。”
“先生见谅。”丫鬟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三少爷说了,他不醒来,您不准离开房门半步。”
“不准离开?”贺季真脸上升起一阵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