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搭了多少简易棚子,走的时候工部收回多少木料,一根都不少。
这话完全就是扯淡了,那群流民都饿成啥样了,活着都没力气了,走的时候
再顺手偷你个木桩子抗走,这群流民得有多闲?
提起流民,秦老大看向了安之峰,问道:“那些流民,可是妥善安置了?”
“回陛下,因水患而来的流民已经全部安置了。”
“那便好,朕也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了。”秦老大露出了一丝笑容:“安爱卿辛苦了。”
“陛下过誉,老臣分内之事罢了。”
这事安之峰已经私下禀报过了,多少人当苦力去了,又挂了多少人,还有多少人被京中的“善良”人家买走了之类的,俩人无非就是走下程序让殿中大臣知道一下罢了,可眼瞅着俩人准备商业互吹一下的时候,一声既突兀又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臣,监察使邓孝廉,有事要揍,事关流民安置一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么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出班走到了殿中,遥遥一拜:“流民安置一事,所谓安置稳妥,恕臣不敢苟同。”
安之峰回过头,面带冷意。
监察使唱礼部的反调,这还是头一遭。
秦老大也极为意外:“这是何意?”
邓孝廉廊上说道:“臣,弹劾越王府三世子秦游,欺民,害民!”
安之峰微微松了口气。
哦,日常弹劾越王府啊,还以为要弹劾老夫呢,那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