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月是如何度过的,与朕说说吧。”
秦玄并不知道秦老大这是要考校他,根本也没当回事,还以为是唠家常,开口随意说道:“最初的时候,儿臣跟着其他学子
每日学习《三字经》与《弟子规》,可学了没几日后,堂兄突然给儿臣叫到了京外,让儿臣看了下流民。”
秦老大眉头一皱:“这是为何,那流民有什么可看的,自有大臣安顿这些流民,秦游让你……”
说到这里,秦老大语气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看了那些流民后,你可有所感想?”
秦玄挠了挠后脑勺:“儿臣只记住了堂兄再三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缴了税,服了徭役,那就是大夏的子民,父皇也好,儿臣也罢,还有朝堂上的大臣,都要照顾好大夏的子民。”
顿了顿,秦玄继续说道:“堂兄没有像其他师傅和京中的大儒那般说什么大道理,只是说这世间只分为两种人。”
“哪两种?”
“大夏的子民,和非大夏子民,若是前者,就要尽心尽力的照顾好他们,这是我们与生俱来就要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秦玄看了秦老大的脸色,继续说道:“若是后者的话,若是后者,堂兄说就要打,狠狠的打,打到他们自称为大夏子民为止。”
秦老大先是一愣,紧接着再次爆发出了大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