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干什么,先老老实实的认错把命保住再说,这是秦游多次来往议政殿中总结出的经验教训。
众人齐齐看向了秦游,突然发现一个令人十分无语的现象。
这小子虽然埋埋汰汰的,可是却胖了,也白了。
还没等秦游开口说话,龚文华吐沫星子喷了秦游一脸,破口骂道:“越王爷久不在京,都护将军又前往了涠江,平日里没人管束你这混账小子,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老夫和越王府好歹也是世交,今天就代你兄长和你大夫狠狠责罚你一番!”
说完后,龚文华面向秦老大,
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秦游在越王府中被宠溺惯了,年少无知,加之前些日子被贼人掳了去,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意识鬼迷心窍这才违抗圣命,还请陛下念起年幼从轻发落。”
“违抗圣命…”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安之峰出班后面无表情的说道:“若单单只是违抗圣命倒还罢了,可为何要聚集兵卒和家将护卫,刚刚宫内的骑司可是说了,这秦游,还说深怕人手不够。”
说到这里,安之峰看向秦游,大呵道:“秦游,你抗命不遵,纠集大量兵卒,到底是何居心。”
秦游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骑司接连两次让他入宫,他非但没入宫,而且还叫了不少兵卒,这才让君臣们误会了,怪不得刚刚那红衣骑司说什么自己要造反,感情是这么个原因。
终于搞明白怎么回事的秦游转过头,冲着跪在身旁的龚文华咧嘴一笑。
老龚仗义啊,这事换了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再看这老头,当廷说和越王府是世交,这完全是拿着脑袋求情了。
“笑了,陛下您快看,他竟然笑了。”龚文华连忙说道:“到了这时他还敢笑,陛下,这小子一定是又犯了脑疾,您就看在他这脑疾已经病入膏骨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