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四,为什么搜我们的房间。”
“北侧番馆三处宅邸,十六尸,无一活口。”闻人泰冷笑连连:“昨夜里,守在这里的兵卒又被迷晕,你等还有何话可说。”
“死了十六个?”凉乐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可昨晚我们没人厨去过啊。”
一匹飞马疾驰而来,京兆府的信使下马后又和闻人泰轻声耳语了几句。
闻人泰面色阴晴不定,阴恻恻的看向凉乐:“十七人,还有一人亦是番商,贩卖马匹的番商。”
凉乐没吭声,似乎是在思索,片刻后,露出了一丝苦笑。
“大银,我们被嫁祸了。”
闻人泰没搭理他,只是对身后的副将说道:“你等守在这里,倘若京卫搜出了任何可疑之物,将这些凉人统
统拿下关押至刑部大牢,要是没有发现蛛丝马迹,那也不可放任何一人离开,本官这就入宫请示圣上。”
“唯!”
闻人泰走后,京卫也将这院子里里外外搜了个干净,倒是搜出不少刀剑,只不过这些是进京时在鸿胪寺入过册的,而且上面也没有血迹,至于血衣等任何可疑的东西也没发现。
凉乐知道自己是被嫁祸了,可是脸上却没有任何怒意,反倒是轻笑了几声,随即带着几个族人回到了屋中。
“他娘的。”坐在了凳子上,凉乐笑骂道:“老子本想先祸害一下那斐人和晋狗的,谁知被人给捷足先登了。”
此时的凉乐,非但说话没有任何口音,就连坐姿也都变了。
副使满脸忧色:“汗王,这会不会是夏人故意往咱们身上泼脏水?”
“不大可能,敢将战马送过来的就那么几个鸟人,全砍了,以后谁还给夏人送马。”
“那又是谁故意嫁祸咱们。”
凉乐站起身,微微一笑:“这就有趣了。”
“您可有怀疑的人物?”
“有。”
“谁?”
“夏人,斐人、晋狗、天楚崽子。”凉乐托着腮:“都有可能。”
副使满面无奈:“您这不是全说了么。”
凉乐双眼一亮:“不对,还有。”
“谁。”
“咱自己人也有可能。”
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