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办法当官了。
“正是因为家兄之故,学生听闻了一些事情,按耐不住心中好奇,这才来到书院烦请殿下。”
“听闻什么事情了?”
“《寒山杂谈》。”斐云荣脸上带着几分古怪之色:“今早天楚正使広谓寻到家兄,说是要筹措一笔现钱,数额巨大,殿下也知我斐国与天楚相邻,两国商队互通有无,家兄名下有数支商队常年前往天楚,与天楚使团正使広谓算是有着几分交情。”
秦游听明白了:“那家伙找你大哥借钱去了
?”
“不错,虽未说明原因,可家兄去派人探查了一下,広谓筹措大量现钱,正是为了交于殿下换得《寒山杂谈》。”
秦游一拍额头,满脸的郁闷。
关于这事,他挣扎了好几天。
一开始吧,他觉得秦老大都特意派白千过来警告自己了,最好还是别嘚瑟,教材还是自己人看看算了。
可后来去了天楚使团那边,他又开始内心犹豫了,不是不怕秦老大,而是天楚使团给的太多。
后来回到书院又和几个大儒聊了一下,发现这就是人家老廖头计划的,又想着这钱不赚白不赚。
可昨天他又动摇了,天楚国严格来说也算是夏国的潜在敌国,自己卖的不是书,而是知识,这要是被人拿住了话柄这事就可大可小了,以后谁要是想整自己,保不齐就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钱倒是能赚,问题是有没有这个命花。
叹了口气,秦游好奇的问道:“広谓要筹措多少钱啊?”
“不知。”斐云荣也纳闷这个事呢:“殿下出的价格是多少。”
“一万贯。”
斐云荣一脸困惑。
一万贯虽多,但也不至于让広谓连自家商队都卖了吧。
秦游又补充了一句:“一页一万贯。”
斐云荣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広谓…比自己还冤大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