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去年火烧花船一事?”
“…”
“对,去年年中,你还将人推入柳河之中。”
秦游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不提前年的事呢。”
“前年你曾当街殴打京卫。”
“我…”
“也曾纵马过事滋扰百姓。”
秦游没好气的问道:“还有别的没,你一口气说完吧。”
乔冉看向秦游,目光古怪:“西山游猎,纵马践踏农田。”
“率护卫赌档殴人…”
“大闹番馆…”
“豢养恶犬咬伤多人…”
“平阳坊…”
“行了行了。”秦游实在听不下去了,满脸幽怨的说道:“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以前就是个畜生。”
乔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大哥,你能给个明白话吗,你大半夜跑来,就是为了给我添堵的?”
乔冉叹了口气:“这一提起你以前的旧事,我都想明日去弹劾你了。”
秦游:“…”
乔冉好奇的问道:“你以前如此作恶多端,大半年前,却突然改了性子,这是为何?”
“男人嘛,总是要成长的。”
“成长?”
“是的,谁的青春的不年少,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文官不曾弹劾过本世子,正常事,少见多怪。”
乔冉懒得听秦游鬼话连篇,正色问道:“你当真没有对策。”
“对策到没有,对圈儿倒是有俩。”
“对圈儿?”
秦游摊了摊手:“一个大蒙圈,一个小蒙圈,自从出了斐人细作那时后,再也没人弹劾越王府和我了,就连兵部都没人弹劾,这怎么莫名其妙的又开始搞我了呢。”
“安之峰,一切都因安之峰。”
乔冉微微摇了摇头,随即从怀里抽出了一卷书纸,摊开在了桌子上。
秦游定睛一看,随即面色大变,一目十行看了下去,猛然抬起头,双目灼灼的看着乔冉。
“这上面…写的什么鬼?”
乔冉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看不懂还看了这么久?”
“废话,我要是能看懂我还看这么半天干什么。”
书纸上全是蝇头小子,还都是从右往左写的,也没个标点符号什么的,大多数还都是繁体字,秦游就能认出一些日期和几个名字。